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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既然张厂长喜欢,那我也不缺成人之美的心,要不咱们到货场看看,只要张厂长相中的咱们都好商量。”李厂长热情的笑着。
李厂长心里开始对张俊平重新估量,面不改色的买下二十万的家具,还要买其他的残件,这位张厂长身家不小啊。
来到北京木器厂的货场,张俊平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堆积如山,什么叫不计其数。
硕大的货场,那些后世价值数十万,上百万,上千万的明清古家具就那么随意的堆放在货场中间,一些完好的家具,倒是没有任其暴露在外面,而是用一块帆布雨布盖着。
“这些我都要了,李厂长开个价吧!”张俊平用手环指一下,豪气干云的说道。
“这个……”李厂长被张俊平这么一问,反倒是有些卡壳,不知道该如何报价。
好不容易遇到这么一个不差钱的豪客,要高了怕给要跑了,要低了,还不如自己拆了生产算盘。
七八十年代的时候,北京木器厂还真这么干过把明清古家具拆了生产算盘。
所以,现在市场上老北京木器厂生产的算盘很受收藏者的欢迎。
因为那都是真材实料,买回来即便不收藏,也可以拆了削珠子。
“五十万,这货场里的所有家具,以及家具残片都归张厂长。”李厂长一咬牙一跺脚喊了个高价。
“呵呵,李厂长,你这些残片也就多少有那么一点研究的价值,可是这点价值能比原材料高这么多倍?
我如果派人去南边那边去收木料,一吨海南花梨木运到北京来,您猜需要多少钱?”张俊平笑着反问道。
“这个账不是那么算的。”
“那该如何算?本来我还有一笔生意想和李厂长谈,可是你这要价要的我都不敢开口了。”张俊平呵呵笑着说道。
“不知道张厂长说的生意是什么?”
“研究了明清古家具,我自然想要尝试着自己制作。可是制作自然离不开这些木料。
所以,我想委托李厂长帮忙采购一批木料,毕竟咱们木器厂有着上百年的历史,应该有自己的渠道。
结果,唉!算了,算了。”张俊平摇摇头转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