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更是心中惶恐!又如何会有那般雅兴?”
“当日不过是被其缠的厌烦了,才随意哼了几声糊弄。”
说到这,白崖就是重重一叹道:
“却没想到,我那敷衍几哼,就让那远古矿髓满足的很!”
“当时,便给了我造化!”
复又重重一叹道:
“可惜当日我并不知她便是远古矿髓!”
“否则,倒是要好好想想法子,感谢一下她!”
“……”
“歌声?”
听着白崖所言办法。
徐义目中泛出些思索,就同样苦笑道:
“这可难住了我!”
“我与我师弟,从前都是江湖上讨生活的糙汉!”
“又如何懂什么音律?”
徐义这话落下。
一边董二宝,反而就面色古怪道:
“师哥,若是别的事儿……师弟我或许帮不上忙!”
“可若论唱歌, 却也不是没有办法!”
见董二宝一副笃定模样。
徐义就皱眉道:
“二宝,你从小连尿布都是我换!”
“你有几斤几两, 师哥莫非不知?”
“还是说你出去这几个月,竟是连这诗词歌赋……都学会了?”
听徐义在白崖面前揭自己短。
董二宝脸色一黑,就道:
“师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说罢,似是不想再给徐义更多机会揭短。
直接就伸手入怀,摸出一个小小玉盒来。
“嗯?”
见董二宝摸出个玉盒。
徐义与白崖,就纷纷将目光投去。
正是以两人神念之力,都看不透这玉盒之中,究竟盛有何物。
将玉盒摸出,董二宝面上才浮出一丝伤怀道:
“不瞒师哥!”
“我此行去南疆,正是受人所托,要寻一件东西!”
“……”
“受人所托,寻一件东西?”
猛的听董二宝这么说。
徐义目中,便不由自主泛出李由那仰头灌酒的不羁模样来。
此刻,就是嘴唇哆嗦道:
“莫非,莫非是李由公子?”
“……”
“唉?”
听徐义突然提起李由。
董二宝倒是摸了摸头,面露古怪道:
“师哥,到了你我今日修为境界!”
“莫非还看不透吗?”
这一句话说完,董二宝摇头道:
“不论李由公子究竟是何想法。”
“咱们兄弟两个一身造化,也都拜他所赐!”
“若非如此,咱俩如今……恐怕还在京城左近,如苦哈哈般用命刨食呢!”
这一番话,董二宝说的端正至极。
正是让徐义目中,都泛出无穷思索来。
“好了!”
见徐义似乎若有所思。
董二宝就将手中玉盒一掀道:
“当初李由公子要我去南疆,寻的便是这玉盒!”
“方才,我却是存了私心,未曾将盒子给他!”
说着,董二宝就看着徐义露出丝窘迫解释道:
“不是师弟我贪恋宝物!”
“而是此时盒中,正有我两位朋友修养!”
“此去南疆,一路上就凶险至极!”
“若无她俩,我能不能到南疆……都是未知!”
“当日取盒子,她俩正是受了重伤!非得要这盒中生气滋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