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有任何的心慈手软。
前面的伤亡,只是一个数字罢了,最关键的是,要将敌人的阵地攻打下来,要将敌人的防线撕成粉碎。”
他这样说着,脸上的狂妄变得更加明显。
在他看来,那些日军底层士兵的生命,算不得是生命,而是他手中的一颗颗棋子。
他需要用这些棋子,来赢得对局的胜利,至于在和敌人博弈的过程之中,不可避免地损失一些棋子,在他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妥。
“不止是这样,我总觉得不太对劲,对面的山海关,是不是太过于安静了呢?他们明明有两万多人,可为什么只是在昨天的时候,尝试性地打算突破我们的防线,去支援前方的两个高地呢?
你不觉得,今天他们安静的有些过分了吗?”
龟田次郎这样说着,眼神之中便更是写满了忧虑。
在旁边的让上次一郎说道:“不必如此担心,看到我们身后的那两处高地了吗?
刚刚冲锋回来的士兵们汇报,说敌人在正面的抵抗力量,已经有所衰减。
他们的伤亡也很惨重,虽然我们的伤亡更加惨重,但是他们却没有兵员进行补充。
等到我们将那两处高地攻打下来,咱们就可以成为进攻敌军山海关的先头部队了。
一旦将山海关攻破,前面就是一马平川,敌人再想要阻挡住我们前进的脚步,那就太难了。”
让上次一郎这样说着,好像已经看到了自己带着部队,冲入北平城之中的样子。
他已经想好了,要是自己带着部队冲入北平城的话,就会让手下的士兵们,任意烧杀抢掠三天。
让上次一郎曾经查过资料,中国古代的军队,许多都是这样做的。
而且,相比于中岛今朝吾等人在南京城制造的惨烈事件,他觉得自己的做法,还是非常仁慈的。
想到这里,他的眼神之中,就戴着凌厉的杀意。
在旁边的龟田次郎道:“我觉得,还是不太对劲,敌人似乎是在准备着什么。
他们有两万人,还有如此猛烈的炮火支援,完完全全可以发动一次有声有色的突击啊,如此安静·····”
他这样说着,再次看向山海关的方向。
那个方向,有一道道火焰,向他们飞射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