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长老沙哑一笑，“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会知道你修炼的功法？”
只见裴长老的周身，一股浓郁的死气荡漾而出。
裴长老的双瞳变成了诡异的红色，身上的戾气窜起，让人生不出与之对视的勇气。
夜行这才意识到，裴长老不止修炼《赶尸真意》，而且修炼的程度要比他还要高得多。
“赶尸真意是很不错的功法，不仅仅能够提升境界，还能强化自己的肉身。”
“唯一的不足，就是必须得死一次。”
裴长老笑了笑，“机缘巧合下，我曾经得到了赶尸真意，当时的我研究了一下，但并不太感兴趣。”
“不凑巧的是，那段时间我正巧被仇家追杀。”
“被追到绝路，我想起了赶尸真意，在被重创濒死之际，我当场将自己当作尸体来运转赶尸真意。”
“赶尸真意不仅是炼化他人，更重要的是炼化自己，只有这样，才算真正的打开自己的修炼前路。”
“只不过一般人可能看到这种功法，都会觉得是在胡说八道。”
“没有谁会真的拿自己的性命来赌可能性。”
裴长老转头看向夜行，“我本以为，天元大陆之上，可能也就我一个人修炼赶尸真意。”
“想不到你从异界而来，竟然也修炼这种功法。”
夜行眼神一凝，“师父，你从何得到这本功法的？”
裴长老叹了口气，“本是去一个遗迹探索找到的，后来还因此得罪了仇家。”
“当然，我死而复生后默默积蓄实力，后来把当初追杀我的人一个不留全都杀光了。”
“把他们全都炼成了我的炼尸。”
“遗迹那边我后来仔细去调查了一下，那是曾经赶尸谷的遗迹。”
“赶尸谷在几十万年前，也算是个不得了的大派。”
“但由于修炼之法过于骇人，加上那个时候赶尸谷的威胁太大。”
“没有人会眼睁睁看着一个超然大势力诞生。”
“要知道，赶尸谷辉煌之际，内部真神上百，全都是炼尸！”
夜行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如此说来，赶尸谷人人炼尸，那等规模，光是想象都觉得惊人。
裴长老注意到夜行的神情，“正是因为太强，所以才被联合针对，赶尸谷就被全大陆乃至星辰域的生灵一同讨伐。”
“就此消失在了历史的舞台上。”
夜行咽了口唾沫，“可赶尸谷的功法又怎么会落于其他小世界？”
裴长老微微咧起嘴角，“当然是我洒下的种子。”
“只不过大部分都没有开花结果的机会。”
“现在虽说知道赶尸谷消息的人已经很少，但往往很多小世界中，大家都将此种功法视为禁忌。”
“到头来，无论是天元大陆还是其他世界，都是一个样子。”
“只是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你会成功来到天元大陆。”
夜行这下算是明白了一切，也搞清楚了当初赶尸真意出现的原因。
“你放心，在赶尸谷已经灭亡的今天，本身赶尸真意并不会太被关注。”
“顶多就将这个认作是一种恶趣味的邪功。”
“毕竟目前来说，咱们都算不上什么威胁。”
裴长老摸了摸胡须，“况且我也这把年纪了，往后修炼估计很难再有寸进。”
“灵塑境已经是我能够达到的巅峰。”
“但夜行，你或许能够走得比我更远，我的所有经历可以全部传授给你，让你免去许多弯路。”
夜行深吸了一口气，裴长老突然间告诉他这么多，只让他升起了另一个疑惑的念头。
“师父，你又是为了什么要这么做？”
他很好奇裴长老的动机，无论是将赶尸真意散到小世界亦或是现在打算将经历传授于他。
一切肯定都是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