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冷笑,她如同看傻子一般看着面前女人,“我突然很好奇,你这脑子到底怎么长的?”
这女人居然以为自己会留下那些家伙的性命。
想啥呢,对于要刺杀自己的人,她居然还留下对方性命,她又不是某圣母院毕业的人才。
“你什么意思?”龙颜依旧没反应过来。
不过她也没打算继续将这个话题说下去。
“几个保镖的话而已,能有公信力?”
龙颜嗤笑,在来之前,她家族就想到了一切可能发生的情况。
只要她这边跟谷天赐那边不松口,那么几个保镖的话,能当真?
区区保镖,有什么资格知道雇主到底想干什么。
“保镖的话是不能当真,但谷家主的话呢?”
顾锦凰掏出怀中手机,“你以为,我跟夜家主为什么要任凭你们单独分开带走?”
她按下联系人最下面夜孤寒三个字,对面一道满含磁性的声音当即传出,“参见夫人,不知夫人有何吩咐?”
夜孤寒看着面前鼻青脸肿,已经没了人形的谷天赐,笑了。
这家伙居然还以为吃定他们两个,做梦还没醒?
“夫君,你让谷家主来告诉这女人,今晚为什么会有这一场邮轮晚宴?”
“好!”夜孤寒瞥了眼边上余辉,余辉识趣地上前,堵住了地上谷天赐的嘴。
他眼中掠过一丝满意,抬手将手机放到了嘴边。
接着他唇角轻启,一道跟谷天赐一模一样的声音当即出现,“我们谷家今晚举办这场晚宴,为的就是行通敌叛国之事,通的那个敌就是倭国,而要判的国家便是龙国。”
“龙小姐我劝你一句,现在既然都落到那小姐手上,不如就老实交代了,或许我们还有一条活路,不然……”
吧嗒!
夜孤寒故意制造出声响,转而换成了自己的声音,“夫人可曾听明白?”
“明白,多谢夫君!”顾锦凰笑着挂断了电话,虽然不知道夜孤寒是怎么做到的,但不妨碍她高兴夜孤寒达到了自己要求。
“龙小姐还有什么话说?”
龙颜面色瞬变,歇斯底里道,“他怎么能说,怎么可能将这些话说出来!”
坦白从严,抗拒从宽的道理她不信谷天赐不懂。
通敌叛国这种事一旦泄露出去,轻则性命不保,重则牵连整个家族,谷天赐是疯了差不多,心底没有一点数?
“反正你都听到了,那声音不是谷家主还能是谁,或者说,要我让夜家主把人带来当面跟你对质?”
顾锦凰面色骤沉,“不要给脸不要脸,自己交代清楚,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但要让我知道你跟他说的东西不一样,那么后果你知道!”
她说完这话后便抬起脚,对着她脚腕位置重重落了下去。
“啊!”
龙颜面色苍白,脸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滑落,“你你你,你废了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