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洞庭来也没有用啊!来了危险系数更高。
还有疯爹,他闻声也一定会赶来的。
得在他们赶来添乱之前把这个恶心的大鼻涕给收拾了。
手中咒印亮起,凉月朝着大鼻涕照了上去,一根根尖针刺进了大鼻涕妖的身体里。
“你这招对我没有用!无论多么大的伤口,我都可以修复。”
大鼻涕妖手里的镰刀变大了,长刀刃足有一人多高,又朝着凉月身前的盾牌劈了过去。
这怎么还把自己当成死神了,动不动耍十几米的大长镰刀?
凉月记得,这个大鼻涕妖从前的武器,好像是一把锤子。
在她被包在襁褓里的时候,她与疯爹曾经入住过一栋凶宅,那是北安城的一个大财主张高秋的家宅,张高秋一家人都死于这个大鼻涕妖手里,这妖物潜在张府,还差点把疯王和凉月给捶了。
当时凉月的妖主力量还没有觉醒,幸得花酿及时出现,收了这妖,他怎么又出现了?
无论怎样,这只妖犯下累累罪案,京中最近发生的剥皮血案都是他的手笔。如果今日再让他跑了,凉月会觉得自己太没用了。
就在这家伙的镰刀迎面劈下来之时,它突然痛苦地嚎叫起来,它不得再动弹,因为它身上突然显出根根金针来,在暗夜中闪着金光。
它们已经融进了这只妖的灵脉之中,并且逆向行走。
凉月手指随意地勾勾画画,那些针就听从她手指的命令,在这妖的灵脉随意地横冲直撞,搞得这妖血脉逆行,筋脉都好似拧成了一团。
“噗!”
终于这妖坚持不住,松开了镰刀,跪倒在地,吐了一大滩的血。
凉月收了莫羡,手中咒印照在这大鼻涕妖身上,她很想知道,这家伙至今还能蹦哒的原因是什么。
然而,没有画面,没有回忆,没有反应。
凉月狐疑地转过手来,她这东西坏了?
怎么会没有这妖从前的记忆呢?
正想不明白呢,那妖突然窜起来,朝着凉月扑过来!
“诶?”
凉月把手握成拳,这妖立刻跌回了地上,缩成了一团,它身上的金针运行地更快了,这妖开始七窍流血,嘴里的血吐了更大的一滩。
“我……杀了你!”
这妖还不死心,朝凉月爬过来。
一道黑影挡在凉月面前,他身子太高,凉月还不到他的腰。
“呀!妖判大人今日来得有点晚。”
凉月退出三尺开外,给玄晖自由发挥的空间。
玄晖披散的长发被夜风吹气,带着微凉的兰花香,凉月偷偷嗅了下。
妖判大人最近挺爱美呀!
“小废物!你对他做了什么?”
玄晖微微侧目,剑已经亮出来,红光照得这个夜更加诡异。
“没什么呀!总不能坐着等它来杀吧!”
玄晖的剑提起来,勾了一下,那些刺入大鼻涕妖身上的金针通通被吸了出来,尽数落在了玄晖手里。
“跟我走。”
玄晖提着脱了力的妖,分给凉月一个警告的眼神。
“我一个妖主还得听你的,咱们俩到底谁大?”
凉月小声嘀咕了下,还是跟着玄晖离去。
一行三人直奔轻罗馆而去,凉月他们飞进院子的时候,花酿正立在院中,似乎是预料到,他们会来一样。
“师尊!”
凉月落在花酿身边,扑鼻便是浓重的酒味,凉月抬头看向花酿,他面容似乎有些落寞,不知是受了什么打击。
凉月抓起花酿的手,轻轻摇了摇,又唤了声:“师父?你在抬头看什么?”
花酿这才回过神来,低头看凉月,落寞的眼里又有了光亮。
“小凉月?”
凉月歪着脑袋看花酿,他今日好生奇怪,好像丢了魂儿似的。
“师父,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