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几家欢喜几家愁,飘高祖师这边泣血誓师,而另一边田在渊却急忙忙的来找关首义了。
敲开了关首义的门之后。田在渊便递给了关首义一封信,这是从妖城的火灵教弟子那里发来的最新情报。田在渊对关首义说:“你看飘高祖师已经不敌,信上说的他已经撤离了兵船,看来他……”
关首义反应极快,听了这话接着说道:“这样看来他马上要到魔城来了。”
田在渊点头:“必来磨魔城,咱们欲与之合作需早做准备。”说着两个人一起来到堂屋之中。
关首义不停的抱怨道:“我是要筹备特别会议吗?不是要去临安吗?不是要落实尹轨的两教携手吗?他在主位上坐下。“我有言在先,关于这个话有些议题……”关首义说道,“在特别会议上我必须要说。”
“先不说这些吧,你先吃个乌饭把早点对付了。”
关首义说:“我还真有点饿了。”他接过乌饭就吃了起来,然后又道:“尹轨从来不吃这些东西,我上次给他,他一口没动。他要吃面我要吃米,本来就不是一个口味嘛,非得在一个锅里吃饭。”
临安余泽一条游船之上,田在渊吟道:“凭栏远眺余泽秋,浅水湾边景独幽。相拥不言年少事,只看岸柳弄优柔。等大事办完了,我就来这水泽边做一个渔翁。”田在渊转过头来对关首义说“,如此美景关掌教哟,你怎么,你的脸怎么拉的这么像柳条枝儿那么长呢?”
关首义正没好气,抬眼白了田在渊一眼并不说话。田在渊从船头走到舱门前的凳子上坐下。两个人都在船舱前就坐,田在渊对关首义语重心长地说:“你说火灵总教的要求尹轨多次传达,我们能不尊重吗?你是掌教,是东土火灵的当家人,你就更不能不尊重了。当然我知道你现在压力很大,但是我觉得你不能只听风凌的意见,还有赵宗源、尉景。他们一起反对,或许他们有他们的道理,但是你才是舵手,你是掌舵的那个人。我觉得你可以试着从两个方面去考虑这个问题。”
关首义越听脑袋越大,他不胜其烦:“还从两个方面,我现在不是只能从尹轨这一个角度考虑问题吗?议定了两教携手,没想到他们还是想尽办法反对。他们把我当成掌教了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田在渊反问道:“你就试着从尹轨的角度去想问题,或许你会忽然觉得尹轨的想法有它的道理,我们火灵教和白莲教必须两教携手。兴许他就能踩出来一条开天辟地的新路子来。而且最近发生的事你听说了吗?”
“什么事?”
“白莲教的水军都督傅长青先后两次企图驱逐飘高老祖,逼其离开兵船。水师两派斗争开始激化。在傅长青第二次登船时,成少卿率领拥护老祖官兵分立老祖两旁。成少卿则守卫在飘高老祖身旁,以壮拥老祖声威。当傅长青扬言其“决意中立,并已预备仪式,欢送飘高老祖。”时,气氛骤然紧张,成少卿手握刀柄,欲拔出处置傅长青,为飘高老祖示意制止。”
“什么?连他的水师也开始造他的反啦?后来呢?”
“在成少卿率领的水师军官的拥护下,飘高老祖怒斥傅长青的怯懦背叛行为。傅长青只得悻悻而退,不复再来。三天后,傅长青为范洛白二十万两白银巨款所贿买,公开叛离飘高老祖,率领其下水师全部投敌。”
“真是多事之秋,这不是一波未波,一波又起嘛。”关首义不耐烦的说道。
当夜,特别会议上,赵宗源说道:“师尊并各位道兄,赵某身为火灵弟子,我觉得我应该公开的说明我的立场,我的态度是反对我教弟子以个人名义加入白莲教。很抱歉,尹轨道友如果说本教的全体弟子都加入白莲教,并在白莲教内担任了实际的职务的话,那就是说我们的掌教关先生也要担任实际工作了,还要接受白莲教的管束,那不是给人当小媳妇吗?”
尉景道:“我同意赵道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