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郎奕无奈起身,紧跟其余大臣和大臣长子身后,心烦意乱。
任那女子绝色难求,瑰姿艳逸,这与他又何干!随便打发打发就赶紧溜吧。
孟岁桉眺望着远处走来的五位男子,但最让她在意的还是那走在末尾,一脸满不在乎表情的元郎奕。
她孟岁桉在苗疆,不知多少男子踏破门的向父王求娶,她哥哥的妻子为一中原女子,温良贤淑,兰质蕙心,经常给她讲述中原趣事。她便觉得苗疆的男子空有一身身板,却没有中原男子的气度与魄力。
那人从未正眼的瞧过她,惹的她心生不快,本小姐倒要看看你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领头的紫袍青年率先走到孟岁桉的跟前,轻摇折扇,身挂酒瓶,故作潇洒,端腔:“小生傅天珉见过姑娘,我这一生放荡不羁,唯独见你。”
孟岁桉心里翻了个大白眼,连连作呕,这不会是他娘生下他时脑子被驴踢坏了吧。
孟岁桉只得做做明面功夫,浅浅一笑,拂身说道:“谢公子,请到那旁稍等。”
傅天珉尝到了甜头,还以为她对自己有意思,她被自己所迷倒。收起折扇,嘴角勾起弧度,天下女子,有谁能抵挡得住本公子呢?
第二位向她走去的是中郎将殷思阳,殷思阳本是一普通农家子弟,靠上阵杀敌,屡建军功爬到了现在的位置。
他一身青色蛟袍,不同于其他人,他随身带着诗集,他爹告诉他,我们出身虽然不高,但是不必任何人差。武固然重要,学识才是鉴定一人的深度。
从小殷思阳便四处求书籍摘抄观看,因为朝政还是有迂腐之处,没给够考官足够的好处,导致他连考场都无法踏进,心有不甘,上阵从军。
他身粗旷壮实,文采甚至都比一些文官都还要好上不少。
“见过姑娘,吾是中郎将殷思阳,自荐,思阳虽没有好的相貌,但望姑娘可以看到思阳的真才实学。定不会让姑娘失望。”
孟岁桉点点头,他的谦虚有礼让她好感倍增。相貌并不是取决一个人好坏的标准,希望他可以给她带去惊喜。
殷思阳心头一喜,果然爹说的没错,想博的一女子的好感,就不能太过张扬。
“吾,兵部左侍郎程迟洛,兵部尚书是我爹。吾,是当朝武状元。吾不会花言巧语,实力见高下。姑娘海涵,程某不善言辞。”
程迟洛抱拳而离,朝着孟岁桉身后走去,孟岁桉还没回过神,人就没了,算得上简傲绝俗,相貌颇好,七尺男儿名正言顺。
“姑娘,在下徐知南,年十九,比姑娘小上一岁,知南可否称姑娘为岁桉?只觉得此名甚是好听,若冲撞了姑娘,知南先赔个不是。”
一副谦谦有礼的模样,作为翰林院掌院学士的儿子,从出生就被精心培养,取得了不少院试的好名次。
都说他看着文弱,温文尔雅。实则也多次暗自习武,武力不差,闲来最大爱好便是抚琴。提到整个梁国才高八斗的才子。那就是他徐知南。
“若公子喜欢,岁桉不介意。”
她虽身在苗疆,但也听过京中才子徐知南的名号,一直以来听旁人说起他,心中对他充满了不少好奇。
今日一见果然翩翩公子笑春风,若他为自己的夫婿,想来爹爹、哥哥肯定也是极为满意。
徐知南满面春风,从衣上解下一物,递给了孟岁桉。
“岁桉这是我娘从小给我缝制的腰带,现在赠予岁桉。我娘说了,若是遇到心仪的女子,便可赠予。望岁桉不要推辞。”
孟岁桉伸手接过了他的腰带,香靥凝羞一笑开,柳腰如醉暖相挨,日长春困下楼台。
孟岁桉娇媚一笑:“谢公子之礼,岁桉不好推辞,岁桉也希望今日公子能够摘的头筹。”
徐知南心神荡漾,似魂都被她勾去,随即故作镇定。向后方走去。
最后元郎奕才勉为其难的晃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