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道:“小姐若是觉得知夏没有经历过,便不会了解其中难处,但知夏也得说上一句,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知夏,你……”
“刚才在王府门口的时候我就想说了,小姐您应当是在为摄政王的事情而伤神。”知夏这话说出来让陆瑾禾更加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为李棠安而伤神,她似乎并没有那个资格。说到底如今两人根本连朋友都算不上,真要强扯关系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
既然是利用,所谓“情”应当是不存在的,那之前知夏那些“推测”自然也不存在。
“小姐,不能让那位方家少爷成为您的枷锁!”知夏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不禁提高了几分,这与往日的温婉的知夏完全不同。
看着知夏近在咫尺的脸庞,感受到知夏的气息,之前心头的不安与惶恐全都消失。
下一刻,她微微一笑,双手一下捧住了知夏的脸蛋,使劲儿揉搓起来:“你这丫头,现在长本事了,居然敢教训起主人来。”
“但小姐你之前不是说过,我们是姐妹来着。”知夏不禁嘟哝道。
陆瑾禾放开了手,知夏用双手护着自己的脸,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家小姐,自己刚才那句话似乎有些逾矩了。
“其实知夏你说的很对,我的确是给自己的脖子上套了个环。”说话间陆瑾禾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虽无实物,但那种窒息之感依旧存在。
“那小姐准备如何?”知夏蹲下为陆瑾禾擦干了脚为其换上了棉鞋,温暖的感觉让陆瑾禾的面色变得柔和起来。
“如何做?”陆瑾禾低头沉吟,“帮助兄长找回所爱,然后,然后……”
之后再做什么,或许应当老老实实地做个乖女儿,让父亲刮目相看,身边人还在,遗憾未生只需珍惜即可。
“小姐真没有为自己的终身大事考虑过?”知夏问道。
陆瑾禾有意地回避这个话题:“作为人要做的事情有很多,成亲不过只是其中之一罢了,甚至可以说是极其微不足道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