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扎入自己的手臂之内。
这是陆瑾禾在孙礼那里学来的应对蒙~汗药的法子,此针上淬有一种叫做惑无药物,只要稍稍划破皮肤,便能够以锥心的痛感让自己立马清醒过来,并将短暂地隔绝药性。
为了能够好好使用这枚针,陆瑾禾可是吃了不小苦头,即使试验的时候用药很轻,但依旧痛得她哇哇大叫,孙礼嘲笑过她不止一次。
按照孙礼的说法,就算要试用这种办法,也不用真淬上惑无,但陆瑾禾坚持即使是尝试也要力求逼真。
去丞相府的那一日她的印象实在是过于深刻,陆瑾禾不允许自己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在方折的絮叨之下针总算是刺入了手臂,药物进入身体,那股远超平时的疼痛感让她的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了出来,而这情形看在方折的眼中就是陆瑾禾已经任命。
接下来,就应当是他方折为所欲为的时候。他私底下玩过不少女人,用药用强都是轻车熟路。
“啊!”一阵凄厉的痛呼声划破夜空。
方折如同虾米一般捂住了自己的裆部,在他侵入陆瑾禾的一瞬,被陆瑾禾一脚踢了个正着。
陆瑾禾起身来,抹去了眼中因为疼痛而溢出的泪水,她必须但快些离开这里,要不然等惑无的药性过了,她便只有任人摆布。
当然,她此时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方折彻底失去动粗的能力。想了想,她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决定。
“今日之后,你应当看清楚了吧!”陆瑾禾轻声对自己说道。
周遭除了方折的痛呼之外,并没有人来回应她,但陆瑾禾却知道,此事之后,她的灵魂应当是与这具肉体彻底融合了。
“站住!”眼看陆瑾禾要离开,方折也补上身上的痛楚,慌忙起身向着陆瑾禾扑了过去。
此时的方折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情,陆瑾禾出生将门,若是在正常情况下,就算是十个方折也不够打。
“砰”的一声,方折被踹得倒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