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站在一道,怎么现在这看起来有变卦的意思。
“这娘还是先别叫了,我当不起,你先给我说说,你那女儿陆清寒是如何教的,让她如此来破坏我陆家门楣,让陆家成为笑话。”
“这……”此时的柳婉仪就好像是戏台子上面,一同演出的人不按照套路演,让她不知道该如何将下一幕继续下去。
“怎么,难道老身说得不对,还是老身说不得你这个将军夫人!”老太太展现出了老祖宗应有的威风,柳婉仪虽有些不明就里,但还是向前去跪在了老太太面前。
整个北燕的人都知道镇远将军陆渊对于母亲最为孝顺,整个镇远将军府没有人敢违逆老太太。
“老太太,清寒太年轻,的确是错了,但辱我门楣的却是陆瑾禾。”
“我错了?那还请陆夫人说说我到底是哪里错了?是不应当为了保住家人颜面赶去方府?还是不应当在千夫所指的时候反驳?”
面对陆瑾禾的连番质问,柳婉仪一时之间讷言,支吾着不知该说什么。
“好了,瑾禾你的委屈奶奶已然知晓,但现在最重要的是要保住陆家颜面。”老太太话音一转语气柔和好了不少,但依旧有着毋庸置疑的威严。
陆瑾禾咬牙道:“既然奶奶您如此说法,瑾禾也自当遵从,方折既是如此下作之人,给了也就罢了,但之后瑾禾不希望有些人再拿这话来说我的不是。”
说话间陆瑾禾的目光转向了柳婉仪,话语中指的是谁已然明了,而柳婉仪投向她的眼神则是充满了愤恨与嫌恶。
“柳氏,你可听到?”
柳婉仪深吸了一口气低下了头:“婉仪明白,此后府内不会再提及此事。”
“瑾禾,你也听到了,对于这个结果你可还满意?”老太太转向了陆瑾禾,语气虽然平静,但陆瑾禾却知道,这应当是最后的机会。
若是自己再不识趣,老太太真动用起威严来不管不顾地要惩罚自己,那整个府上除非父亲和兄长赶回,没人能够救得了自己。
“就听奶奶您的。”陆瑾禾的表情依旧凄婉,看上去十分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