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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欠(2 / 3)

。”

想得还挺美。

“我都一把老骨头了,心脏还搭桥呢,教不动,走开走开。”潘裕赶人,“要不然等下周末我儿子回来,让他教你?”

“也行。”钟寻也不挑剔。

潘裕的儿子叫潘源,也是学花滑的,但天赋不足,滑了好几年一直没摸到世界级赛事的门槛,就没再继续,现在考了大学,才上大一。

不管怎么说,教他是绰绰有余。

楚听冬发现钟寻最近总是鬼鬼祟祟的,上课勉强支棱起来听几耳朵,在草稿纸上随便涂几个数,下课就消失不见。

也没再缠着他。

他还以为钟小狗又憋着什么坏主意,周六傍晚放学,路过冰场,却看到钟寻跟一个男生走在一起。

钟寻屁颠屁颠地跑去买炒冰,然后递给那男生一碗。

熟悉的谄媚。

“你这发力点不对,太容易崴脚了,”潘源接过去,跟他说,“没有从小练的底子,现在能做二周跳就不错了,心急也不行,你实在想练,我给你想想办法。”

“谢谢潘哥。”钟寻不吝夸奖。

“反正我也是闲着。“潘源笑笑说。

楚听冬垂眸叼了根烟,不知道男生说了什么,钟寻扭头跟人家笑,在街边推搡打闹,最后那男生抬手搂住他肩膀。

勾肩搭背。

是个暧-昧又亲昵的姿势。

钟寻其实不怎么笑,他在学校都没太多表情,要不然就是跟人动手时冷着脸,或者愤怒、委屈,逼急了使劲掉眼泪。

怪不得,原来是换目标了。

连着半个多月。

下午大课间铃声一响,钟寻又起身要走,被人拦住,他双手抄兜,懒得没骨头似的靠着桌子,问:“有事儿?”

“月底文艺汇演,高三最后一次上台表演的机会了,徐老师让找个人把彩排跟演出都录下来,”白穗拽住他校服,“你别走啊,过去帮个忙。”

白穗是班里的文体委员,这段时间一直在找人排练演出。

“……找我干嘛,”钟寻有点烦,想推开她,又不好碰女生的手,“老徐这么想拍,他自己扛摄像机去不就行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实在不想去,高二的时候就被徐春鸿使唤,害得他被拖在学校里,想跑都跑不掉。

学校这种地方跟他八字不合,他不能连着待超过一个月,不然浑身难受。

“你就算不拍,”白穗表情一言难尽,“彩排也得去啊,学校安排了咱们班唱校歌,你是想上台唱歌,还是想拍照,你自己挑吧。”

“……”

好他妈烦。

他敢唱有人敢听吗?

“同桌,”钟寻瘫着张臭脸,拍了下楚听冬的肩膀,“我去扛设备了,你要是也去彩排,帮我占个座位,我要挨着你坐。”

楚听冬冷淡地转了下笔,没理他,钟寻就当他答应了。

他扛着摄像机跟三角支架,去学校礼堂固定好机位,陆陆续续好几个班都来了人,才发现楚听冬压根没管他。

楚听冬坐在过道最靠外的位置,方便离场,彩排已经开始,礼堂的大灯关掉,只剩舞台光,他五官轮廓陷没在昏暗光影里。

另一侧都坐满了人,并没有留他的座位。

“……有你这样当哥哥的吗?”钟寻就在他旁边录像,小声抱怨,“我待会儿坐哪儿啊?”

潘源也是一中毕业的,徐春鸿让他过来帮个忙,他就跟着给钟寻搬设备,前面的没听清,就听到钟寻问坐哪儿,还以为是在问他。

他挠了挠头,“等下录完,咱俩去最后一排?就是有点挤。”

“……行吧。”钟寻说。

潘源实在憋得无聊,忍不住勾着他肩膀跟他说话。

礼堂吵闹,所以凑得很近,都贴耳朵了。

钟寻觉得自己最近认识太多同性恋了,被gay到神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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