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西北方有异动!”
在南荣弘义命人缉拿赫连群与赫连齐时,他手下心腹此刻来报,西北驻地出现了异动,能看到阵阵狼烟。
他们手中的兵马能将都城之中关于赫连群与赫连齐手中的人全部控制。
可那也是顶天了!
那外头驻地之中,养着的那些人马,他们的手够不到那么长!
很显然,虽然赫连齐和赫连群没有能够想到南荣弘义会带兵以“勤王”的名义杀回来,可他们还是放了信号。
这外头驻地那许多人若是真杀过来……
怕是……
“贱种坯子,真以为自己领着这些个乌合之众,还能将我们全部拿下,你当你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
在赫连群与赫连齐双双被绑,手脚无法动弹的时候,赫连群张口大骂着南荣弘义是个杂种,更让南荣弘义最好是把自己放了。
他没有援手,不可能请来任何一个人帮他脱困,人能进来又能够如何,到最后还不是要乖乖听从自己的支配安排!
什么都不是!
“把他吊起来,就挂在王宫外头!”
在赫连群张口没有一句中听的话语,句句话都是中伤甚至带着
威胁的时候,南荣弘义只让人把赫连群把自己吊起来。
不用吊在别处,就吊在最显眼的宫城外头,自会有眼睛瞧着而后会去报信的。
他既笃定自己求不来人,那他就不求人来帮自己,就看看他手里养着的那些人,会不会无视他的生死,在他被挂在宫门外时,还会闯宫!
“你……唔……唔!”
赫连群张口就要开骂,还没把话从嘴里骂出来的下一刻,这嘴如今就叫南荣弘义身边的人给牢牢的堵住了不让他在开口。
宫城外最显眼之处,赫连群现如今就这样子被绑的笔直的高挂在外头。
只要长着眼睛的都瞧见了……
在赫连群这个燕王被绑住了高挂在宫成门上当肉条在风干的时候,赫连齐不嘴硬了,他选择了闭嘴!
他先观望观望总不会错……
南荣弘义都没有来杀他,他回来的时候说是来勤王,可他们也没有做任何对待老家伙不利的事情,这将来若要反口,话多的是,谁都不能奈何了自己。
也正因为如此,他这一刻选择了按兵不动,选择不吭声不吭气!
下狱便下狱,赫连齐很是配合的进了大狱,而西北方向猛攻而来的那一群
人,并没有如南荣弘义所想那般,因为赫连群被挂在外头,而停止向前冲击,甚至一路只闯皇城!
更是在闯进皇城在南荣弘义的手下拼死抵抗对峙的时候,出其不意的,就这么把赫连群直接给杀了……
外头人拼死在对阵,里头的人则给赫连群来了致命一击,让他直接死在了宫城之上!
也是在那一天,重病不起的老国君也一并死了……
整个都城里外里所有的话全都反了过来,南荣弘义这个出身不正,身世卑贱的奴隶之子,毒杀老国君,残杀燕王赫连群,燕王手中将士前来保全北疆百姓安危,保北疆皇权不乱……
也是在那一刻,原本还好好待在地牢里头,等着看风往哪儿吹,他好往哪儿倒的越王以七窍流血的方式,暴毙在地牢之中!
甚至尸身之上全都是累累伤痕,显然是活着的时候,遭受了一番虐打!
流言蜚语像是暴风过境一下,一下子全都指在了南荣弘义一个人的身上。
他从一个勤王之人,变成了一个杀兄杀父的奸佞之徒……
加之他本就一直存在的这个身份的问题,事情根本不受发展和控制的开始出现了反噬。
燕王与越王一死
,援兵一到,这些人被点燃了那一把火,在这一刻,要把南荣弘义这个从出身之上就格外卑贱的奴隶之子赶出去。
也是在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