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俩就有了送走原身的打算。
可是童晚清楚的知道,小表妹今年也14岁了,出落的花儿一般,在一些畜生眼中,有时候年纪越小,越不安全。
想到曾经在新闻上看到过的奸/污幼童案件,童晚心脏紧了紧,脸色顿时难看下来,看样子,她得尽快站稳脚跟,最好能将小姨她们三口都接过来,就算不行,也要先将表妹接走
“怎么了?头又疼了?”韩慧慧将碗底的水倒掉,转身就看到好友严肃着表情。
“没有,已经好多了,吃饭吧。”
“真的没事?”
“放心吧。”
早饭留的很多,童晚一个人吃不完,刚好韩慧慧也没吃,两人便分了分,童晚按下心中翻滚的情绪,换了个话题:“你现在一天几个公分?村里最轻松的活是什么?”
韩慧慧将童晚给她的鸡蛋剥好,然后趁她不注意时,直接扔到童晚的粥碗里,故作嫌弃道:“掉你碗里了,我可不吃。”
说完这话,又在小姑娘无语的表情中回道:“看样子是摔坏脑袋了,你忘啦,夏天了,活不多,也就忙个早晚凉,我现在每天五个公分吧,女同志做除草、施肥、罱泥、洒药这些个轻松点的活计,男同志多数踏车,那个忒费腿,公分高一些,等秋收就要一天到晚都忙了。”本是南方姑娘的韩慧慧,下乡到北方农村才一年多,口音中已经带了不少本地的味道。
五个公分,换算出来,大概是4分钱,也就是一个鸡蛋?
童晚以手抵额,觉得脑袋更疼了,其实不管是哪一种,在她看来都不轻松,或许她该往脑力劳动上想想办法。
不然等77年高考恢复,或者知青回城,这中间的五年,她又该如何熬,只要一想到每天蹲在田地里上工,爬楼梯都吃力的软妹子就觉得眼前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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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天蒙蒙亮,贺宴就将李大跟二癞子送到了镇上的派出所,确定会发配到农场劳改一年多,才去县医院拿了药,又拎着药品,绕路来到一个不起眼的院子前。
“笃笃”男人抬手,四长两短,有节奏的敲了几下木门。
“彦哥,你怎么来了?”门很快被打开,张勇赶紧让开身子,好叫人进屋。
贺宴抬脚进屋,等张勇关上门后,才沉声回:“过来瞧瞧,你们这边有没有新的进展?”
“没有,这帮鳖孙警惕的很,也不知是不是瞧着风头不对,最近一点风声都没有。”张勇长相普通,是那种扔在人群中,完全不起眼的类型。
他以前是贺宴手下的兵,负伤退伍回了老家,只等伤痊愈便要去派出所报道,如今遇到了这件大案子,他便暂歇了下来,以一个当地老百姓的身份,联络化整为零,暗处藏着的军、警人员。
闻言,贺宴也不意外,要是真这么好找出来,也不至于费了这么久的功夫。
男人浓眉紧锁,指骨分明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在桌子上,须臾,他吩咐:“也不能太平静了,再过几天,你联系派出所那边,叫他们继续做出寻找的姿态。”
陈勇跟在贺宴手底下几年,脑子自然转的快,听的这话,立马理解话中的含义。
那帮歹人要不就是有线人通风报信,要么就是察觉警方停止搜索,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蛰伏起来了。
“彦哥,你放心,晚点我就找机会将消息递出去。”
“啧,叫东哥。”贺宴瞥了眼陈勇,剑眉轻挑,仅仅这么一个动作,整个人的气场就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如果说,‘林怀东’是沉默,甚至有些阴郁的,那么贺宴就是那嚣张、不羁的典型。
陈勇见自家老大这样,咧了咧嘴,挤眉弄眼道:“东哥,我嫂子咋样?漂亮不?”
贺宴懒懒的撩起眼皮,然后露出一口白牙,笑得格外危险:“滚!”
“哎!小的这就滚。”说话间,陈勇熟练的闪躲开自家老大踹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