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洪将军之见,那陈让的伤势恢得到什么程度?”
独孤焕又问。
洪攀答道:“若是依我所见,排除他故意演戏的成份,他恢复到五成不到,看起来还是很难下榻行走的感觉,而且一直咳血,甚是可怜。”
“你们当时有聊过什么,或者说他有意问过你什么吗?”
独孤焕一直追问,铁恨很明白独孤焕的用意。
洪攀当然照实回答道:“也没有说什么,他只是问最近一直未得侍奉大王左右,感觉自己是废人一个,尽是无恨的自责与惭愧,还问大王最近可好,还感慨着说起了袁缺……”
“说袁缺,说他什么?”
独孤焕很机警,也兴趣大起。
“他感觉说,他没有想到袁缺的武功竟然到了那样的地步,虽然说年纪轻轻,但确是天学之奇才,还说他身上的已完全不是武功了,而是武气,御万灵而成武,予武学而化气,他被他伤得如此之重,就算是当场毙命,也算不冤,诚然心服。”
洪攀如是说。
独孤焕冷笑一声,说道:“袁缺,竟然让以前的‘谪仙客’竟以如此高评,看来袁缺这人还真是可怕,他如此一说,不得不让本侯有些担心,他还会回来的,此人还真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