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这做了大人,这气质果然不一样,你看看现在的你,果然气派非凡,一股子的领头的风范,而且威严了不少,果然上道了,本侯没有看错人啊!”
袁缺很淡然一笑,看了独孤焕一眼,说道:“侯爷,请茶!”
当下面的人把茶奉上之时,袁缺便亲自为独孤焕端起茶杯递给他,独孤焕很欣然地接受,而且不由分说就轻揭茶盖喝了一口。
“侯爷,今日驾临有何指教?”
袁缺也不客气,开门见山。
“你说你,做辅司大人这么久了,都未曾来见过本侯,本侯在想吧,可能是公务繁忙,这不,反正今日正好经过铁律司,便来见见你总可以吧,就是想看看你做大人之后还习惯嘛,不过今日一见,还真是天生一副领者之风。”
独孤焕说得眉飞色舞的,或许他说这些客套话,连自己都不会信一半。
袁缺笑了笑说道:“有劳侯爷记挂啊,不过这些虚套的话就不要说了,有什么事,侯爷就直接言明,侯爷本是干脆之人,不是!”
袁缺说此话,自然是将了独孤焕一军,他也不好再东拉西扯了,便悠悠地说道:“哎呀,什么事能瞒得过你辅司大人的眼睛啊,你说你上任才多久啊,竟然办了很多了解起的案子,大大小小不胜枚举了吧,你现在可是枭城的名人啦,而现在整个枭城只要提搞到铁律司都会赞许有嘉,尤其会提到那位辅司大人,怎么神奇,怎么厉害,简直传神了。”
袁缺只是微微一笑地听着,没有说话。
独孤焕知道袁缺这表情的意思,便不再扯来扯去了,便说道:“这些亮堂话不说了,今日本侯前来,估计你定然是知道了来意。”
袁缺嘴角上扬,微笑一下,说道:“可能吧,定是为李骢一案而来吧!”
独孤焕击掌表示赞许,他便直接说道:“确是,还真想听听这你位当事人怎么说?”
“当事人?”
袁缺看了一眼独孤焕,不禁自己笑了起来。
“不是吗?听闻你可是一掌便将李骢那小子给击毙了,而且还有他的母亲,这是何等的气魄,恐怕连我们枭城的侯爷都办不到的事情,结果让你辅司大人给做了,这种手段,当真是干事之人。”
独孤焕边说着,脸上闪出的那种笑开始变得似真非真了,也不知道是真心的赞美还是假意的讽刺。
袁缺淡淡说道:“侯爷此次前来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独孤焕说道:“不敢,不敢,谁不知道你袁缺武功盖世,万一你一激动,将本侯也定为你掌下之魂,那可就亏大了。”
袁缺直接说道:“侯爷,有话就直说!”
独孤焕笑了笑,说道:“好,袁缺就是袁缺,为人做事一直没有变,说实话,你虽然杀了李骢,从铁律司办案执行公务的面上,你没有错,但是你要知道李骢可是掌库司主司李睿之独子,你就不怕李大人会铭下此仇与你不共戴天吗?”
袁缺说道:“共不共戴天,事情已成定局了,李骢本就该死,若李大人还真是执意要寻我报仇,明的暗的,我欣然全收,我只是做了一个铁律司公职人员该做的事情,自问职责所在,问心无愧。”
“哈哈哈……”
独孤焕听到袁缺说得那么认真,禁不住大笑了起来,笑得特别的开心。
“说得好,铁律司,本就是枭城的法度之司,拥有着生杀予夺的大权,别说你做了该做的事情,就算你做了矫枉过正的事情,那也是情有可原的,本侯支持你,再说了,李骢虽然跟本侯没有什么深交,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只是此人天生傲气,一副目中无的嚣张跋扈的贱骨头,坏事做尽,人神共愤,你既是杀了他,当是为枭城除一祸害。再者,李睿作为掌库司的主司,父王那么倚重之人,却是如此纵容其子为所欲为,毫无管制束约,要说论起罪来,罪源该是李睿才对,他更没有理由来寻你作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