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去帮她。
袁缺连续击倒了多条巨蜥,但见虽然被击倒摔在地上,可是似乎对他们伤害性不大,一滚下去,又爬了起来,而且狂吐了那恶心的长分叉舌头,再次冲了上来。
贺莽也是缠斗在众多的巨蜥之间,根本没有一丝空隙,几乎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感觉这巨蜥越来越多了,感觉又杀不死,而且它们也是越战越有感觉,舌头吐得更加频繁了。
时不待本来就有伤,这连续不停歇地舞动狼牙棒,而每一次挥出都极为耗损气力,虽然也击翻了多只巨蜥,但是如此再这样耗下去,他已明显有些心力难支,感觉脸上因旧伤加重而面如土色,还不断地难受着喘着粗气。
花骨朵虽然虽然身体灵巧,但是彼奈年轻姑娘,气力不是很大,所以每一次出鞭击去打在巨蜥身上感觉没有什么作用,反而自己也耗损了大量力气,累得够戗。
苏流漓自得手刺死一只巨蜥之后,感觉更加的有经验了,但是往下还想那样效仿,却没有那么容易了,因为这些巨蜥似乎懂得自己的弱点在哪里,所以故意摇头狂晃,根本很难精准的刺到点上,反而让人累得不行。
袁缺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迟早会因为气力不足而让大家沦为它们的血口之食,突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大声说道:“大家听好,尽可能把他们的舌头给割掉,因为他们感觉靠的不是眼睛而是舌头。”
贺莽听袁缺这么一说,刚刚一只巨蜥从侧面张开血口狂蹿而来,而且舌头也伸得老长,贺莽当然知道这是最好的机会,于是身微一后仰,手起刀落,那巨蜥的舌头便真的被割掉,那掉在地上的那长截舌头还在鲜活蹦跳着,而巨蜥似乎太痛了,顿时感觉失去了方向,便身子狂乱地乱撞着,把旁边的其它巨蜥一阵狂撞,顿时巨蜥也乱成一大团,而那只失去长舌的巨蜥张开嘴便开始胡乱地啃咬,直接去咬中嘴边另一巨蜥的尾巴。
苏流漓也是沉心应战,她身子开始上下来回腾跃,身轻如燕在巨蜥群中腾挪,一旦看准时机,便是一剑挑去,便削掉了巨蜥刚伸满的舌头,几乎从根部给断掉,边续几次得手,巨晰痛得失去了方向感,顿时一阵狂乱胡冲。
时不待更是可以,他的狼棒瞅准时机便抡向巨蜥刚伸出的长舌,棒的尖牙直接把舌头钉入并卡信,直接拖着巨蜥往前拉,那巨蜥痛得后半身直接狂绞动,但头却跟着时不待的狼牙棒的拖力一直不动地被拖着,因为只要它一动,那么舌头会更痛,但时不待却拖一阵,让它痛得麻木之时,然后反而转动狼牙棒身,反舌头硬生生直接绞掉,这一招果然够狠够残忍,然后顺势再一棒直击其下腭的软囊处,立马没有爬动的能力。
这时候花骨朵也找到了方向,她鞭子一挥出去,会能准备绞住巨蜥刚伸出的舌头,准确地并死死的绞在一起,然后再用力往后一腾一跃,直接扯得巨蜥跟着往前跑,而苏流漓便在一旁助攻,一剑下去,当即立断,如此合作,两人还真是有了默契。
袁缺手上没有便照顾全场,见贺莽他们四人,哪里具有危险时,袁缺便去直接把巨蜥直接踢翻出去,一刻都没有闲着。
如此以后,巨晰受了重创,很多被割掉舌头的巨蜥开始发乱似地往黑暗里逃,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顿时围满上来的巨蜥所剩无几了,所剩的几条,袁缺捡起地上的断裂尖骨,也是直接上去捅入腭下软囊处,而且用力一划,直接顺划开到腹部,那内脏瞬间迸出,血肉砸在地上瞬间死掉。
后面还有两只巨蜥见状,发了疯似的往黑暗中逃去,由于朝着同一个方向,竟然撞在一起,把彼此撞翻了,翻滚了一圈,便再次爬起来逃去。
贺莽喘着粗气,累得满头大汗,提着血刀举着火把,往巨蜥逃离的黑暗处走去,袁缺本来想叫住他,但听他一说:“这帮四脚怪,我看它们往哪里逃了!”便让他走了过去。
袁缺手上还举着火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