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砸了几个医馆的牌子,还毁了药铺的门面。”玉见晚说话间,双手屈张收缩,手指骨节间咯咯作响,好似想把口中的两人再怒揍一顿。
苏流漓突然插上一句,大声喊说道:“果然是朋友呀,蛇鼠一窝,都是轻薄好色之徒。”
对于苏流漓的话,他并没有入心生气,只是偏头朝着她笑了笑说道:“不知道一个女孩子主动去强行亲一个男人,不知道这算不轻薄呀!”
苏流漓突然脸色绯红,咬着唇,气得不知道如何作答,她万万没想到,袁缺会那晚自己主动亲他的事当着玉见晚说出来,羞耻之心让她有些无地自容,狠狠地瞪着袁缺,却不知道说什么。
袁缺没去理会苏流漓,转向玉见晚应和说道:“若真如此衅事,铁律司理所应当拘以惩治。玉姑娘,你们是不是对他们俩用过大刑啦?”
玉见晚突然发愣似的,袁缺看了她半天才缓过神来。
“你刚才说什么?”
玉见晚神情有些恍惚,可能是听到袁缺说的话,也听出来了袁缺说的便是苏流漓主动强行亲了他,心中泛起了复杂交错的涟漪,原来相叉于胸前的双手也慢慢无力地分开垂了下来。
袁缺说道:“我是问铁律司是否对我的朋友动过刑?”
“顽固不化,冥顽不灵,尤其是轻薄之徒,更是无耻下流,定是自找苦头吃,狡辩托词,极不配合,当然是刑罚加持。”玉见晚说得有些咬牙切齿,也是狠狠地盯着袁缺。
“他们伤得重不重?事情可有查明清楚?铁律司什么时候能放人?”袁缺问得有些急切,急切心情之间,似乎有些没了分寸,他的手不经意便去抓紧玉见晚的手,一副担扰关切的之情写在脸上。
玉见晚惊到了,身子触动一下,她低下头,看着袁缺的两只手分别捉住自己的两只手,顿时心中波涛翻滚,脸上也泛起红晕。
被袁缺突然地抓住自己的手,下意识想去抽开,但动作上却是迟疑的,不是那么干脆,似有些不舍。
见玉见晚一直低头,袁缺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唐突冒昧,赶忙把手收了回去,然后歉意满怀地轻声道:“对不起,对不起,一时心急,唐突了!”
“果然是色鬼,我还在旁边呢,能不能检点一些,当我不存在,在这里动手动脚秀恩爱,太气人了,我给你们让地方!”说着便掩面带泣地跑走了。
袁缺也无心去叫住苏流漓,只是心急着想知道朋友的情况。
玉见晚让自己缓一下,淡定下来,眼神飘忽地说道:“你的小漓生气了,还不去哄她!”
袁缺不理会,还是直接问:“玉姑娘,烦请你告诉我实话,我的两位朋友还好吗?他们什么时候能出来?”
玉见晚说道:“待一切审问清晰确认无误后,自有说法,现在尚未可知。”
这边,也还在相互“用心”探讨着。
“夫人,我们就不要拐弯抹角啦,在南鹞侯与西鹫侯之间,您更倾向于谁?”铁恨直接问道。
“铁大人意下如何?”绮萱夫人说话不疾不徐,再次把问题抛给了铁恨。
铁恨实在不想再这样磨下去,就直接说道:“未来之主,老臣倒觉得长子之后就理应由次子顺承,便是天公地道。”
“现在本夫人明白了,南鹞侯本是谋逆之罪,难怪一向铁面无私的铁南鹞侯未经严审便把他给放了,原来是有着自己的考虑。”绮萱夫人一脸严肃,雅美的脸庞泛起了冷冰之色。
铁恨正言道:“眼下与夫人闭门之谈,聊的是关乎枭城将来命运的,老臣亦不在乎夫人对我的看法,一方面我自是希望上天垂怜大王能够平安无虞;一方面也要着眼于枭城的大局设想,话已说了,事也做了,夫人大可定我的罪,我亦毫无半句怨言。”
绮萱夫人冷言道:“大道理冠冕堂皇,可大事件却是有悖纲常,如若大王现下主事,你铁恨难逭渎职之嫌,南鹞侯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