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缺脸上微微笑了一下,对绮萱夫人说道:“不好意思,夫人,感觉有些晕乎乎的,我本是毫无相干的局外人,不该说太多的,您就当我醉后多嘴胡说!”
绮萱夫人笑意地说道:“袁少侠说得很好很在理,我看你明察入微,对于细节的把把控极为入心,你说吧,本夫人信你!”
“其实呢,很简单,如果是他们任何一位是主谋的话,他们根本就不需要来造访夫人,欲盖弥彰吗?有什么意义嘛,这不是多此一举嘛!如果我没有猜错,他们此次前来真正的目的应该是想从夫人这里探探口风,是看夫人心中是在怀疑谁,因为他们不是指使者,就怕夫人怀疑到自己身上,也是来力证清白。”
袁缺如此一说,绮萱夫人笑着点头,很欣赏地看着眼前这位看似有些小晕却说话思路清晰的年轻人,眼神中有说不出的喜欢。
“还有更最重要的一点!”袁缺抬起手,把食指竖了起来,这样的辅助动作,看来是说到最关键点上了。
“是什么?”苏流漓听着急问道。
“两位侯爷心中彼此的猜疑,都在怀疑是对方所为,我刚开始还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目的,看他们看彼此的表情,听他们的言外之意,都巴不得让夫人怀疑是对方所为,最好是坐实了更好。”
绮萱夫人笑着不断地点头,说道:“袁少侠真是心细如尘,且分析得相当入理,夫人我也终于明白了。”
“正因为南鹞侯和西鹫侯都不是指使之人,所以他们都怀疑对方是,所以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找到夫人得到有力的证词证明是对方所为,我也明白了!”苏流漓说话间有些喜悦,自己竟然庆贺式的拍了拍手,然后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如此突然,竟然不好意思地看绮萱夫人,然后又偷瞄了一下袁缺。
绮萱夫人笑道:“你这丫头,平日里冲动莽撞惯了,眼下怎么变得这么通透啦!”
苏流流马上傍着绮萱夫人坐在一边,用头依靠的她肩上,然后好似撒娇地说道:“夫人,我也是粗中有细嘛,有时候也很聪明的!”说话间一直看着袁缺。
“袁少侠,方才听你说你刚开始还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此言另有深意,那现在你是不是有了答案?”绮萱夫人笑着如此一问,简直把袁缺惊住了。
袁缺道:“夫人才是心明眼亮剔透玲珑,我也是估摸着猜罢了。况且万一揣度之言成了胡言乱语,怕有失分寸。”
“但说无妨!”绮萱夫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在两位侯爷临行之际,夫人跟他们说的话,我大概作了小小的猜测。”袁缺如此作了个铺垫,见绮萱夫人还是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便接着说道:“他们的意图想是与枭城王有关,因为我在来枭城的路上就无意中听说了,枭城王身体欠安,眼下他的儿子们都在招兵买马扩张自己的势力,民间已如此宣扬,亦是甚嚣尘上……”
袁缺没有往下说了,他知道绮萱夫人是何等聪明之人,也不需多说了。
“袁少侠,不必隐瞒想法,我喜欢听下去!”绮萱夫人如此一说,看来她是想听完全袁缺的想法。
“这不太好吧?我已经闲事管得够宽够多了!”袁缺说话间,好似感觉自己有失了分寸,多管闲事言多必失,所以又想倒酒,但再次把酒壶放下。
“夫人叫你说你就说,我看你呀,还拽上啦?”苏流漓去抢过袁缺手上酒壶,“你别喝了,没见过酒似的。”
袁缺一脸无辜地看着苏流漓,然后看了看绮萱夫人。
苏流漓把酒壶抢过来,脸上得意得很,漂亮的眼睛瞪着袁缺。
绮萱夫人着看他俩这样的冤家表演,只是笑而不语。
袁缺无奈,很不认真地说道:“勾心斗角,都想抢这个酒壶,要知道这酒给谁喝,夫人的话很重要,我想喝酒,必须要讨好夫人拉拢夫人!”
绮萱听袁缺这么一说,看着袁缺,眼中简直闪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