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陆远又不是瞎子,男子往哪儿一站,那十来号人像是见到杀神一番忙不迭的就跑了。
男子肯定是有特殊之处的,自己只是暂时没有发现而已。
那群人又不是疯子,气势汹汹的来这儿只是为了吓自己个一趟。
陆远将将葱花简单的用水清洗一番,随后又将将切好的葱花用刀一铲,捧着那葱花走到那陶罐前。
掀起盖子,一股热气冒了出来。
汤的整体有些泛黄,那是一锅浓鸡汤的证明。姜片枸杞香菇肆无忌惮的漂浮在汤表面,给这鸡汤添加几分别样的姿色。
“这才叫鸡汤嘛,先前那叫什么?白水炖鸡?”
陆远心满意足的将葱花撒了下去,绿色的葱花段,撒在泛黄的鸡汤上,瞅着更加好看了。
陆远将盖子盖上,取过没用的抹布双手捧着瓦罐的两只耳朵朝外边走去。
葱花嘛,收锅的时候撒下提鲜便是,不用煮,烫一烫便好。
“让一让,让一让,汤好了。”
陆远捧着汤用身子顶开帘子,将鸡汤放在了男子的桌前。
铺子很宽敞,除去陆远一共就两人,挡着路的情况实属不会出现。可,你不嚎两嗓子,别人怎么能注意到你呢。
怎么能更加清楚的记住,是你端的汤,舀汤的时候记得给那辛勤付出的人舀上一大勺带着鸡腿的浓汤呢?
“你想吃鸡腿就直说,什么叫舀一勺汤,顺带着鸡腿。你这舀了鸡腿勺子里能剩下多少汤。”
陆远将舀起的鸡腿放在药儿的碗里,白了一眼说道。
“兄台,鄙人姓陆名远,字风之,兄台你怎么称呼啊?”
陆远舀过一勺鸡汤,带着几块鸡翅膀,舀进男子面前的碗中。
“雁,管我叫雁便是。”男子淡淡的说着,听着格外的高冷。如果不是捧着鸡汤喝着的话。
男子三两口便将鸡汤一扫而空,骨头都不带吐的那种。
“狠人啊,大佬不愧是大佬,就连吃东西的方式都和常人不一样。”
男子像是别陆远瞅的有些不好意思,解释道:“太饿了,平常不这样的。”
“太饿了?兄台你是多久没吃饭了呢?”陆远有些不解,你得多饿才能连骨头也一起吃了。
男子笑了笑,没有继续说下去。
见男子不说,陆远料想是交情还不够深,革命尚未成功,自己还需努力。那么粗一根大腿,直挺挺的出现在自己眼前。
不抱,对的起党和国家吗?
“来来来,喝汤。”陆远又舀了一勺鸡汤到男子碗中,随后也不忘给小妹来上一勺。
鸡汤很好喝,喝的人暖暖的。
一个孩童蹲在那枣树下,身上的粗布衣裳有些脏,瞧着像是刚和伙伴们胡闹回来。
枣树下有六枚铜钱,孩童捡起一枚铜钱,放在眼前举过头顶抬着头看着。
阳光透过铜钱的缝隙照在孩童脸上,笑的格外开心。孩童笑的格外开心。
“葱地里长钱了,葱地里长钱了。”孩童抽抽挂在鼻间的鼻涕,笑的合不拢嘴。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
一个男子走了进来,晃晃悠悠的。瞧着三十来岁,一脸的忧愁。
“哎,今儿个出去又没找到活干,反倒是把脚给崴了,说好的给大虎这小子买的糖葫芦 也没钱买。”
“这,我该怎么和大虎他解释呢。”
男子想起出门时对自己儿子信誓旦旦的保证,此刻愈发的纠结。
“爹,你回来了,地里长钱了,你快来看。”
孩童手里抓着铜钱,兴奋的朝男子跑来。打开手心一看,里面赫然是六枚铜钱,圆的铜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