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听白懒得纠缠在两个女人之间,郑重其事地向安羽彤说道:“安小姐,我最后跟你说一遍。我不管之前许过你什么承诺,现在我只认我的妻子。”
安柠讶异地看向一脸正色的郁听白。
突然发现失忆后的他也没有那么糟糕。
失忆前的他根本不可能拉下脸面跟安羽彤说这些。
安羽彤银牙碎咬,这才意识到失去了救命恩人的加持,郁听白根本不愿意用正眼看她。
倍感挫败之余。
她又在寻思着该怎么告诉他,她曾救过他的性命一事。
而且这事儿还不能让安柠知道。
毕竟当年舍身相救的人并不是她,而是安柠...
约莫又过了三两分钟。
安羽彤见郁听白连一点儿余地都不肯留给她,正准备起身先行离开。
等从长计议后再“杀”安柠个措手不及。
万万没想到。
病房外居然涌入了一群身穿黑色西装的高大男人。
紧接着。
一个身穿中式马褂,胸前绣有飞龙的男人便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他身边还站着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
皮肤很白,也很年轻。
约莫二十出头。
“King,现在该怎么办?”
她的目光从病房里神色不一的三个人脸上扫过,声色也很是清冷,就像是高山上的积雪,不带一丝的温度。
安柠正细致地打量着眼前这个高大挺拔,身穿马褂,留着络腮胡子的男人,得知他就是作恶多端的K先生,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前不久郁听白才端了King在晋城的窝点。
他今天大张旗鼓地带着一群打手上门,十有八九是来寻仇的。
安羽彤也曾听说过King的名头。
她怎么也没有想过,她的运气会背到这种程度。
早知道会有今天这么一遭。
她是绝对不会上赶着跑来找郁听白的。
“你是?”
郁听白仔仔细细地在脑海中将安柠给他看的那些照片过滤了一遍,依旧没有找到能和King对上号的人物。
察觉到此人身上的邪祟气质。
他不动声色地挡在了安柠身前。
“怎么,连你爷爷我都忘了?”
King习惯性地将手中的雪茄怼进了身侧的女人嘴里,阔步上前,细细地打量着郁听白,“你小子,胆子不小!老子苦心经营了二十年的据点,你居然说端就端。”
“什么意思?”
“呵...还跟我装起傻来了?”
King冷冷地看着郁听白,旋即冲着身侧的黑衣保镖摆了摆手,道:“枪给我。”
“厉薄深,我嫁给你三年,你都不曾碰过我一次……我成全你和你的白月光,我放弃了这段婚姻……
等过了今晚,你就可以去找她了!现在,就当做是补偿我这么多年,对你的情感,行么……”
江阮阮说完这句话后,便侵身吻住眼前的男人,带着飞蛾扑火般的疯狂和……绝望。
她知道自己手段卑劣。
可她爱太久了,太辛苦了!
眼下只乞求这点慰藉而已。
“江阮阮,你敢!”
厉薄深咬牙切齿,精致俊美到妖孽面庞上,满是震怒。
他想推开身上的女人,可体内的躁动,横冲直撞,几乎要冲垮他的理智。
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居然敢给他下套!
“我没什么不敢的……”
江阮阮眼角沁出一滴泪,吻得越发急促,没任何经验的小手,在男人身上胡乱摸索。
她只是想完完整整,拥有他一次而已!
厉薄深怒不可遏。
奈何,眼下情况,已不受他控制。
不一会儿,身体本能反应被激起,随着升高的体温,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