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受伤的那只手熟稔地拉开了床头柜,取出了一个超大号的避孕套,淡淡地道:“替我戴上。”
“戴上就行了?”
安柠仔仔细细地研究着外包装,一开始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想到自己之前那样误会他,还是选择了妥协。
这个过程对于郁听白来说。
着实有些美妙。
可当他准备一展雄风的时候,安柠却果断地推开了他,“郁先生,今天不可以。”
郁听白满头黑线:“......”
安柠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耐心地解释道:“你的身体很虚弱,想要静养。一会儿你陪我去一趟疗养院,也许我妈妈能够解你身上的毒。”
“你这是在质疑我不行?”
“知道什么叫做‘精尽人亡’吗?郁先生,我希望你平平安安。”
安柠话音一落,就麻溜地将他的衣服扔到了他怀中,“近段时间不准健身,会损耗到身体的元气。把衣服穿上,我们去疗养院。”
“我凭什么听你的?”
郁听白暗暗腹诽着,不健身哪来的肌肉?
他可不想像司夜宸一样身材跟个白斩鸡似的,娘里娘气。
“不听拉倒。”
安柠很快就换好了衣服,还破天荒地化了个淡妆。
郁听白不情不愿地将报废的避孕套扔到了垃圾桶里,又不情不愿地换上衣服,“安柠,你总得给我一点盼头不是?”
“郁先生,调理好身体,我们再生个孩子吧。”
安柠在说这话的时候,嗓音不自觉地发着颤。
她很希望能够等到那一天。
又很害怕再也等不到郁听白康复。
“好。”
郁听白不想泼她冷水,只好点头应下。
看着梳妆镜里大半边脸又红又肿的安柠,他这才想起她昨天似乎被苏月如扇了几巴掌。
“脸还疼不疼?咱妈下手可真狠。”
“她大概是为了打醒我吧。你见到她可别提这事儿,我怕她会难过。”
安柠就是为了掩盖脸上的红印子,才会选择用化妆品稍微遮一下。
“一会儿咱妈要是还想打人,记得躲我身后。”
郁听白心里多少有点不爽。
这要是别人这么打她,他必定要废了人两只胳膊。
问题在于,对安柠动手的人是他丈母娘。
他再生气也不敢跟丈母娘闹脾气。
更为重要的是,他这会子其实还挺忐忑的。
都说丈母娘见女婿,越看越喜欢。
但他还是担忧苏月如对他不够满意。
单从亲和力上看,他是绝对比不上司夜宸的。
“安柠,咱妈要是不喜欢我,你会在她面前替我说好话吧?”
“郁先生,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安柠没想到郁听白还有这样的一面,轻笑道:“我妈是一个很温柔的女人,她对你一定很满意。”
“想想也是,像我这样的女婿简直无可挑剔。”
郁听白听安柠这么一说,总算找回了自信。
他时刻谨记着务必在苏月如表现得体贴温柔一些,好给人留下一个好印象。
可让他始料未及的是。
苏月如一见到他,就如同狂躁状态的猛兽。
二话不说。
冲上前抡起手臂朝着他俊美无俦的脸颊就是两耳光。
郁听白蹙了蹙眉,心口处怒火郁结。
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打他。
苏月如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妈,别打了!”
安柠也没有料想到苏月如会动手打郁听白,连忙抱紧了她的腰肢,细声细气地道:“妈妈,郁先生就是我之前跟你说过的那位我暗恋了十年的男孩子,别打了好不好?他现在已经是你的女婿了。”
苏月如愤怒地瞪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