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东西!人说跪就跪。”
“看这熟练的样子似乎不像是第一次。”
“他不止会向人下跪,还会哭呢。”
陆靳九指着自己偷拍的照片,绘声绘色地道:“你们看,小嫂子在说自己是被迫流产的时候,郁哥眼睛就红了。”
“知道心疼老婆是好事,没什么丢人的。”
顾凌骁倒是不觉得这有什么。
比起之前的郁听白,现在的他好太多了。
病房内。
郁听白听闻外头的动静,连忙尴尬地站起身,一脚将搓衣板踢到了病床底下。
“那个...我回去再跪。”
“郁先生,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要不是你,我这会子可能已经变成一具死尸了。”
提起这事儿。
安柠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霍西爵死不瞑目双眼暴凸的可怕样子。
她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再也不敢细想下去。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赶忙转移了话题,“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没弄明白。”
“什么事?”
“之前有段视频里不是有我的声音吗?问题是,自从我被窃听之后,就没有...没有发出过那样的声音。”
“安柠,有件事我一直没敢告诉你。”
郁听白眼皮一跳,突然间生出几分心虚。
他原本不打算告诉她事实真相,又怕她胡思乱想。
思虑再三,他最后还是支支吾吾地开了口。
“你搬到公寓楼后,中过一次药。”
“我起先忍住了,但是你非要往我身上蹭。一口一个老公叫的我飘飘然,还问我行不行。”
“你要是不问这句,我还能得过且过。”
“这都质疑上我的能力了,我可不得好好表现表现?所以那一晚,我们可能有过五六七八次。”
郁听白觉得这事儿不完全赖他。
他只是她用来解除药性的工具人而已。
没让她负责到底,已经很客气了。
“所以,这就是你拿洗发露给我洗澡的原因?”
安柠抽了抽嘴角。
回想起那时候他们两人剑拔弩张的关系,她不免有些大跌眼镜。
那种情况下,他居然还下得了手?
合着他白日里给她摆臭脸,全是在逢场作戏?
“安柠,你没生气吧?你想啊,那种情况下我还愿意当你的解药,这说明我是真心爱你的。你应该为此感到高兴才是。”
“郁听白,你真是缺了大德了!”
安柠气得牙痒痒,抄起身后的枕头朝他砸去,“臭流氓!”
“下次要是再有这种情况,你自己解?”
“......”
安柠说不过他,气呼呼地钻入了被窝中。
“你要是觉得吃亏,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让你找补回来。”
郁听白还蛮喜欢在病床上折腾她的,她越紧张,他就越兴奋。
说话间,他已经将上衣甩到了一边,主动地爬上了床。
“你做什么?”
安柠裹紧了被子,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郁听白勾了勾唇角,在她眼前晃了晃他裹着纱布的手,“受伤了解不开腰带,只能劳烦你了。”
“这是在医院!”
“你的意思是...如果换个地点,你就愿意继续下去?”
郁听白心里多少有些着急。
安柠搬出滨江别墅后,就跟个性冷淡一样。
当然,中药那次除外。
他怕长此以往下去,她会越来越排斥他。
“郁先生,我们离婚了的。”
“没有办理离婚手续,协议是没法生效的。”
郁听白为防她又开始胡思乱想,直接用吻封住了她的嘴。
“可是...”
安柠还想问问他和安羽彤在媒体面前承诺的婚约作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