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稳住郁听白的情绪。
他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发了病,对于郁家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嗡嗡——
嗡嗡——
不知道过了多久,被安柠揣在怀中的手机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振动。
振动发出的声响不大。
听在安柠的耳里,却像极了催命的铃音。
扫了眼屏幕上陌生又熟悉的号码.
安柠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喂。”
这串号码她有点印象,两个多小时前打来过。
打电话的人说的话也是莫名其妙,她还以为对方只是单纯打错了电话。
可这一刻...
不知怎么回事,她突然生出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安柠小姐,您要我们办的事,我们已经办妥了。虽然没能破了第二个妞儿的身,但她也已经被我们虐得只剩半条命了。”
“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安柠紧张地扫了眼郁听白。
见郁听白正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自己,瞬间慌了神:“我...我不认识这个人。”
“手机给我。”
郁听白夺过安柠的手机时,电话已经被挂断。
再次拨打过去,显示对方已关机。
意外发现安柠在两个小时前的通话记录,郁听白瞬间警惕了起来,即刻让人查询这串号码的归属地以及归属者。
另外,他又让银行方查询安柠卡上刚刚刷掉的两百万,进了什么人的账户。
不过是十来分钟的功夫。
他便查明了手机号码的归属者,正是两百万款项的收款人...
郁听白瞳孔微缩。
眼神复杂地看向茫然无措的安柠。
她看起来这么善良无害,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郁听白心想着一定是有人蓄意陷害,企图让他陷入众叛亲离的地步。
那人先是祸害了安羽彤和郁卿卿。
这会子又想要借他的手,伤害他的法定妻子安柠。
他不能中计。
一定不能。
郁听白很快就镇定了下来,默不作声地等待着特警调查队那边的信息。
“患者家属在哪里?”
又等了十来分钟,郁卿卿终于被推出了手术室。
“卿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郁听白忙掐灭烟头,快步凑到了郁卿卿床前。
看着她苍白如纸的脸色,他不由得蹙紧了眉头。
“患者家属是吧?先别激动,患者刚流了产,身体很虚弱,不能晃动。”随床的护士连声嘱咐道。
“流产?”
郁听白愣了愣,明显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郁卿卿怀孕了?!孩子他爸是谁?
难不成,是那个被他一枪崩了裆部的虎哥?
“谁的孩子?”
郁听白强忍着心中怒火,冷声问道。
“别问我...我,我不知道!”
郁卿卿不想提及流产一事,一头扎进了郁听白的怀中,情绪激动地指着郁听白身侧的安柠,“哥,我好恨!我好恨,都是因为她,都是她!”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