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献没有来找容无崖,容无崖一点都不着急。
他每天给楚殷殷做饭,伺候着楚殷殷,两个人好好休息了三四天,才彻底缓过来。
楚殷殷休息好了之后,脸色也变得红润,不复之前的憔悴。
虽然有一点点的水土不服,但是有容无崖的悉心照料,很快就克服了。
他们把所在的院落,全都逛遍了之后,荀献还是没有来见他们。
看着容无崖从容的模样,楚殷殷都有点着急,“他们为什么故意晾着我们?”
“慌什么?”容无崖淡声道,“真正着急的是他们。”
“他们?”楚殷殷不理解,“可是我觉得他说不定把我们都忘了。夫君,你说他们究竟是什么意思?不是特意从大兴把我们请过来的吗?为什么到了之后,反而摆出来谱了。”
她樱桃小唇说话时一张一合,看的容无崖心猿意马。
他凑过去在她唇上亲了下,呼吸交缠间道,“怎么会忘记呢?你家里面摆了把杀人的剑,而且这把剑,只要你拿起来,你就能够称霸天下,你会忘记吗?”
楚殷殷身子发软。
她和他时间久了,还是被他一碰就软。
有时候她也恼恨自己的没出息。
她推了推他,面红耳赤的想要拉开一些距离,又被他按住亲了口,“还没回答为夫的问题,就想要逃?”
“我没有。”楚殷殷否认,“我可以回答问题,你别总……”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又浅浅的啄了一口。
楚殷殷嗔他,“你这叫人还怎么说话?”
“用嘴说。”他看着她渐渐涨红的两腮,“赶紧回答问题,这会儿不亲你。”
楚殷殷被他感染,飞快的道,“不会忘记。”
她实在可爱,叫人喜欢的紧。
容无崖克制不住,“这不就得了?他们是在憋着呢,不慌,总会有召见我们的时候,府上是不是都逛烦了?为夫带你去集市上面转转?”
楚殷殷被说的心动了,可是又有新的担忧,“我们可以出去吗?”
“怎么不可以?”容无崖失笑,“我们是他们请来的贵客,不是来坐牢的,当然可以出去。不仅如此,还可以花荀献的银子。”
提到荀献的名字,楚殷殷就面露厌恶。
虽然他最近没来跟前晃,可她没忘记他之前的轻浮行为。
容无崖捏了捏她的小手,“行了,不同他生气了,花光他的银子出出恶气好不好?”
“这个想法非常不错,只是他会让我们花吗?”
容无崖把她抱起来,半拥着往外走,“他不让为夫就把他杀了。”
两个人换好衣服,都穿上了厚厚的长氅,才在寒冬天里往外走。
本来楚殷殷以为,府上的侍卫会过问,哪里想到,他们什么都没说,二人居然一路顺畅的出了府,来到了外面。
大治和大兴的人文不一样,所看到的生活画面也不一样。
大治比大兴要冷,最热闹的集市上,都没有什么人。
好在街边的店铺门都开着,生意都比较萧条。
但楚殷殷来了,立刻吸引了所有掌柜的注意。
她穿金戴银,所有人都热情的招呼起生意来,结果他们发现,楚殷殷和容无崖买完了东西后,不付钱就要走。
掌柜的着急了,上前拦住二人,“老爷,夫人,您二位还没付钱呢!”
虽然说对方没有付钱,可是掌柜的不敢发脾气。
一来这两位看起来就像是人中龙凤,珠光宝气,不像是缺钱的。
二来尤其是这个男人,一双深沉的眼睛,戾气横生,有点惹不起。
掌柜思量着,说话的口吻越发的卑微小心,“老爷,夫人,小店都是小本经营,呵呵,想必您二位一定是忘记了付钱吧。”
“没忘记。”容无崖答话,“我买东西还用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