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阁老说道。
容骞精神抖擞,他点头如捣蒜,“好好好!小人配合!小人什么都配合!”
张阁老见他终于松了口,于是问起容无崖的身世。
容骞事无巨细的全都告诉了他。
他又问起那枚玉佩,容骞说的更激情了,顺带把容无崖的母亲狠狠骂了一顿。
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的时候,张
。阁老起身准备打道回府。
容骞追着问,“大人,大人什么时候把我放了?”
“等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的时候。”
容骞急了,“这还有什么可查的?那枚玉佩就是他阿娘的,他就是敌国的人!”
“凡事讲究证据,你且在这里待着,过几天本官会有用的着你的地方。”
他不能只凭着一个人的话,还有一封来历不明的信,就给容无崖定罪。
容无崖通敌叛国的罪证,还得一点点去搜集。
只不过在此之前,他需要先给当今圣上提个醒。
当今圣上还年轻,对容无崖相当信任,以前张阁老不觉得,只以为是皇上信任容无崖的能力,是对他的能力的一种肯定,如今看来,说不定就是容无崖的阴谋。
先是取得年轻帝王的信任,然后一步步的独揽大权,再然后谋朝篡位。
让大兴变成大治的一部分。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他一定不会让他得逞的!
张阁老匆匆离开牢房,回到府上沐浴过后,就到了上早朝的时间。
他一宿几乎没怎么睡,但是他一点都不困。
眼看着家国都要被窃取,他还有什么心情睡觉?
……
早朝开始之前,张阁老一直在思索着这件事。
他断然不能在早朝上说,一定要私下里跟皇帝说,以免打草惊蛇。
然而直到早朝开始,容无崖都没出现。
白听忱看到下面空荡荡的位置,心中跟明镜一样,面上却皱眉。
他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露出不悦的神情,声音也变得清冷,“瑞王又迟到?”
没有人敢出声。
众位大臣都小心翼翼的朝着容无崖的位置看了眼,又沉默不语的收回视线做鹌鹑状。
白听忱声音拔高了几分,“这是本月的第几次了?”
依然没有人回答。
白听忱直接点名了敬公公,“你说!这是本月第几次了!”
敬公公扑通跪在地上,颤巍巍的道,“回……回皇上,这个月第十次。”
白听忱当即冷笑,“好!好的很!现在才是本月第十三天,他就有十天上早朝迟到!朕体恤他公务繁忙,为朕操劳夙兴夜寐,可是一次两次天天迟到,他是不是根本不把朕的天威放在眼里!”
这谁敢接话?
一个是当今圣上,一个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
现在帮着谁说话,都是给自己找麻烦。
于是众位大臣不约而同的齐齐跪在地上,“请皇上息怒!”
“息怒息怒!你们就会叫朕息怒!”白听忱忽然发现,演戏还挺好玩的。
看着面前文武百官的反应,他想,他的演技应该是栩栩如生的。
他越发来了兴致,冷声道,“来人,去瑞王府把瑞王给朕请过来!”
敬公公连滚带爬的应声后,迅速离开了大殿。
大殿上没有人敢说话,全都跪着不动弹。
白听忱索性也不说话,开始等。
死亡一般的沉默,迅速蔓延开。
约莫过了两刻钟,敬公公气喘吁吁的回来了。
他一进到大殿就跪在地上,“皇上饶命!皇上恕罪!”
白听忱都等的有点困了,被他这么一嗓子吼的回过神来。
他记得自己要演的戏份,沉声问道,“瑞王爷呢!朕不是让你把他带过来!?”
“小人……小人没有见到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