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着这样心性的男人,大多都在历史上留下了自己的姓名。
忍辱负重,含垢忍辱,卧薪尝胆……
霍临渊忽然觉得后背冷飕飕的。
叁化看他隐隐约约有所动摇的样子,继续劝说道,“别和容无崖对着干。当今皇帝的上位史,坊间有传言,说是和他也脱不了关系,他这样的男人,历经两个皇帝而屹立不倒,绝对不是你能够招惹的起的。”
“那只不过是我没坐到那个位置,我若是坐上了那个位置,不一定做的比他差!”
“你这……”叁化咬了咬牙,有点无奈还有点恨铁不成钢,“你一定要执迷不悟?”
“都到了这个地步,我又应当如何回头?”霍临渊嗤笑,“我回不了头了,你也别再劝说了,我把你大老远的请过来,不是听你这些说教的,况且,你我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好好替我办事,到时候事成,我会差人送你离京。”
“这件事情办妥了,我们就两清了。”
叁化点了点头,最后劝了一句,“行,你最好再好好考虑考虑,不要自掘坟墓。”
霍临渊摇了摇头。
这个计划,从两年前他得知楚殷殷的真实身份起,便开始筹谋。
他考虑到了每一个细节。
如今所有的事情,都在按照他计划中的发展,眼看着就要得到他预料中的结果。
他不可能收手。
霍临渊靠在椅子上,长长的吐出口气。
第二天,天还不亮,霍家就来人了。
东川代表容无崖来问话,“我们王爷差属下来问公子,都准备好了吗?”
霍临渊一晚上没睡多久,才刚躺下,就被人叫醒,脾气当然不好。
他从床上爬下来,阴涔涔的盯着东川,“没有,叫他下午过来,着什么急?”
到底是谁求谁办事?
他容无崖有什么资格来催促他?
东川回去复命,容无崖倒没多大的情绪起伏。
他现在越来越喜怒不形于色。
即便是跟了他多年的东川,也猜不透他此刻想的是什么。
容无崖让东川离开后,又蹑手蹑脚的重新回到屋子里。
外面天才蒙蒙亮,屋子里面拉了窗帘,房间处于一片朦胧的昏暗之中。
他看到床上微微的起伏,抿了抿唇,空落落的心里,像是被人填满了般。
容无崖刚掀开被子钻进来,女人有所察觉,依恋的朝他靠过来。
被浪翻滚间,她雪白的心口,烫伤了他的眼睛。
他缓缓伸出手,指腹按在那个刺青上,反反复复的摩挲。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