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本公子得检验一下成果,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行了!”
他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些人那么喜欢折磨别人,尤其是面对着自己的仇人,为什么不是一刀直接砍了他,而是要用最变态的方式折磨对方,让对方生不如死。
因为这种感觉太痛快了,太解恨了,太叫人着迷了!
看着对方无能为力,痛苦哀求,一种极度的愉悦感,充盈在胸中。
就好像他是他命运的主宰者,是他最至高无上的神!
霍临渊很享受这种感觉。
如果容无崖能够向他求饶的话,那他会更觉的痛快。
他垂眸看向他,“瑞王爷,你现在如果求本公子的话,本公子倒是可以考虑不折辱你。”
容无崖冷嗤,“要来便来,何必废话。”
他求他?
做什么春秋大梦。
一个生活在阴沟里的臭虫,见不得光的下作之人,也配他求他?
只要他的脊梁还在,他就不会求他。
更何况,他那种人,求了他,他会如他所说的放过他吗?
容无崖心中有答案。
他说完便闭上了眼睛,这个动作,对霍临渊而言,无异于是最强烈的讽刺。
“哈哈哈哈哈!好!”霍临渊咬牙切齿的大笑,“很好,本公子就欣赏王爷的骨气,来人!把王爷扒了,绑了!”
……
容无崖是真不行了。
在看到活色生香的活春宫时,下面那块都毫无反应。
霍临渊见状,彻底放下心来,也毫不顾忌形象的得意大笑起来。
堂堂瑞王爷,变得和他一样,成了废人,哈哈哈哈哈!
他这样的痛苦,他终于能和他一样体会了!
霍临渊觉得,这是他这二十几年来,最高兴的一天了,比过年有过之而无不及。
“霍公子,什么时候能让殷殷恢复到和之前一样?”容无崖又问。
他的衣服还在身上松松垮垮的挂着,他刚才才经历过那么非人的羞辱,像他那样心高气傲的男人,他应该是愤怒的,生气的,至少是恨意满满的,可他没有。
他平静的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只问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什么时候?”
霍临渊忽然就觉得没意思。
他今天想着办法,用尽手段,只为了折辱他。
然而在对上他这样的反应时,蓦地发现,小丑似乎是他自己。
容无崖能够为楚殷殷做到这一步,这让他的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你催什么催?!”霍临渊没好气的说,“本公子还没玩够呢!等本公子玩够了,跟你算完了账,到时候再提殷殷的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