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对了，你的这个酒，是用什么酿造的，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他半点的原味儿。”
方毅打趣道：“刚刚不是告诉你了么，喝不完的人，都会被我拿去酿酒，泡的人多了，自然也就成为了这个味道。”
“切，你少唬我啦，根本就不可能是人，但是总有一种清香的感觉，仿佛不惹尘埃，该不会是用无根之水酿造的吧。”女子道。
方毅微微诧异，没想到女子竟然还能尝到这一点。
这个酒，实际上并没有用任何高酿，大米之类的酿造，用的就是无根之水，加上每次的晨霜精华。
同时在加上他上千年的修为在其中。
不管是谁，只要喝到一定程度，喝的就不再是酒，而是自己的人生。
“算你识货，再多喝一点点看看。”方毅颇有些期待的看着他。
女子看着碗中，还剩下了一大半，端起来继续喝。
这一次，那酒就像是有巨大的成瘾，喝下去的第一口，脑海中，忽然情不自禁的浮现出这些年的点点滴滴，那一次次刻骨民心的经历。
再来一口，便是连脑子里，已经快模糊不清的陈年往事，都让他给想了起来。
“好神奇。”女子望着已经被他喝的还剩下一小半的酒，当即仰头一口将剩下的酒，全部给喝光了。
足足一斤的量，开始让女子的意识，逐渐模糊，昏昏沉沉的，趴在桌上坚持了片刻后，最终还是没能承受得住强大的酒劲儿，就这么睡了过去。
耳边，似乎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述说着，“睡吧，当再次醒来，你将没有任何烦恼，没有任何顾虑，从今以后，你只为了自己而活，不再是家族强行遏制的傀儡。”
“终于能过一回自己了么，好久没有这样轻松过了。”女子模模糊糊地说着，彻底睡了过去。
方毅的手，缓缓放在女子的头上，仿佛跟随着她的意识，也随之一起，进入了她的梦中。
刚一进来，方毅的耳边，就浮现出一个压迫的声音。
“你是程家唯一的香火，你必须要承担着徐家的兴盛和未来，从今以后，你只能以男身在外，不得暴露你是女儿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