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嘴巴倒是很硬,眼神中挂着冷笑,威胁道:“你马上把我给放了,我可以考虑把解药给你,否则等下毒发,你必死无疑!”
“你还敢威胁我?”
马天南冷笑连连,抬手一指,咬牙道:“给我打!我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老子的拳头硬。”
保镖们如狼似虎地扑上来,沙包大的拳头不停招呼。
朱玉被打的渐渐抵挡不住,惨叫声越来越低,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再这么打下去,很有可能就会出人命。
马天南挥了挥手,几名如狼似虎的保镖,退到了一旁。
他蹲在朱玉的面前,嘴角挂着冷笑:“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解药交出来,我会给你留个全尸。”
朱玉大口喘的粗气,虽然被打的极惨,但眼神仍然凶狠的像是饿狼,不屑道:“有种你就杀了我,有你跟我一起陪葬,我死了倒也不亏。”
“杂碎!”
马天南气的一拳砸在她的脸上,脸色阴沉的几乎能拧下水来。
老虎在一旁小声的嘀咕道:“马哥,要不继续打,我不相信这臭娘们的嘴有多硬!”
“打个屁!”
马天南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朱玉已经只剩下了半条命,再打下去就真没命了。
如果朱玉死了,蛊毒无药可解,马天南可不想跟着完蛋。
他低头扫了一眼手臂,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半条胳膊已经全部变成了乌黑色,并且渐渐向胸口开始蔓延。
这是毒气攻心的征兆,一旦毒素进入心脉之中,神仙来了也难救。
马天南面色阴森,弯腰蹲下来,眼神冰冷的盯着朱玉:“把解药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一条命。”
“哼,原来你也知道怕了?”朱玉呸的一口血唾沫吐了出来,得意的笑了起来:“你的小命现在捏在我的手里,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先跪下给我磕个头,我在考虑要不要给你解药。”
马天南气的眼珠子都红了,恼羞成怒的骂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我真的拿你没办法。”
朱玉有恃无恐,笑得既嚣张又可恶:“蛊毒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解开,你不求我就死定了!”
“我看未必!”
马天南嘴角挂着冷笑,扭头冲老虎说道:“立刻把叶神医请来!”
叶神医?
朱玉眼神惊疑不定,表情微微色变。
马天南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嘴角流露出讥讽的笑容:“你的蛊毒在叶神医眼中,根本就是个笑话,之前你像个阴沟里的老鼠,所以才投鼠忌器,现在把你给揪出来了,你就等死吧!”
“不可能!”
朱玉头摇的像是波浪鼓,斩钉截铁的说道:“没有人能够破解我的蛊毒,你就是在胡说八道,我等着你会来求我的。”
马天南不再理会,挥了挥手说道:“把她给我拖下去,慢慢的问,一定要把背后的人给我挖出来。”
保镖们将朱玉拖下去,马天南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面色煞白无比。
蛊毒作祟的越来越厉害,他的身体已经无法支撑,刚刚只是不愿意低头而已。
马天南仰头望着天花板,眼神逐渐变得迷离起来,嘴巴里喃喃自语:“叶神医,你千万别让我失望,不然我可真的完蛋了。”
与此同时,叶非和孙昕芳漫步在一条小路上。
“这家的米酒真好喝。”
孙昕芳打了个酒隔,脸蛋全是红晕,走起路来七歪八扭。
叶非一脸的黑线,刚才路过卖米酒的小店,孙昕芳非要尝尝,结果喝了一碗,就成了这样子。
“哎呦!”
孙昕芳脚下一滑,身体向前倒去。
叶非眼疾手快,连忙伸出双臂一环,将她抱在了怀里。
软香入怀,香气扑鼻。
孙昕芳脸蛋更红了,一双眼睛内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