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是谁来打跑了那些外族人吗?”宁司盛道。
“谁?”季珍珠问道。
“御王!”宁司盛说道,口气却是冰冷的。
此刻他的心也是凉的。
那个男人实在太强了,一夕之间就将他们忌惮得不敢出兵的红毛熊人就这样打散了。
他不知道该是高兴,还是警惕。
其实对于宁司盛来说,没什么可高兴的。
宁司御的到来,一下子就显得他这个太子很无能!
“太子殿下能有御王这样的番王襄助,应该高兴啊。”季珍珠忍不住蹙了一下眉头道。
“只怕他并不甘心做个藩王。”宁司盛道,“不说了,还有一个多少时辰就要天亮,孤要带着粮食进城。睡吧。”
说罢,他便闭上了眼睛。
天亮了。
宁司盛叫内侍替自己换上了太子的朝服。
那厢,宁司御还在睡觉,贴身护卫的军士将太子要进城的消息送了过来。
不得已,只好叫醒他。
宁司御倒是没想到宁司盛居然也来了,吩咐人给太子回信,让他下午再进城。
说罢,他就翻身又睡了过去。
昨晚作战之后,清理现场就忙到了快天亮了。
此刻,不管谁来,他都要先睡觉。
其他人也都在睡觉,哪里有精神接待什么太子?
当宁司盛看到宁司御给的回信,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如何反应。
“这个御王,也太目无尊上了,太子殿下要入城抚恤百姓,他竟敢阻拦不迎?”太子太保沈耀祖道。
他是沈氏的兄长,被安插在了宁司盛身边做了贴身智囊。
“太子殿下,皇上可没有给御王下旨,让他来同州杀敌啊。他这是擅自行动,简直太大胆了!”另一个上了年纪的幕僚也气得胡子都快抖起来了。
众将领纷纷面有怒色,显然是对这位御王竟然如此不给太子颜面而生气。
“诸位别忘记了,也正是御王的奇兵将同州的贼寇赶出去了。他们昨晚激战半宿,还要收拾战场,只怕此刻都在呼呼大睡。”这时从众将领当中站起来一个年轻的男子,拱手对宁司盛道。
“林休,你这是什么话,然道是为御王说话?”一个将领居然脸上骚得很,生气地嘟囔道。
“末将只是猜测,还请太子殿下恕罪!”林休道。
宁司盛依旧不说话,脸色不好看,将众人吵吵囔囔,才一抬手道:“林副将说得在理,孤下午在入城。散了吧!”
回到自己的帐篷里,宁司盛一把将腰间的玉带摘了下来,扔到了地上。
“太子殿下!”季珍珠连忙示意青菱去捡起来,自己则上前安抚他。
“珍珠,孤是不是很窝囊?”宁司盛一把揽住季珍珠的腰身,“当初孤心里只有你,本应该娶你为正妃,却不得不听从了母后的话。如今我就是父皇手里的一颗棋子而已。”
“太子殿下!”季珍珠一把也揽住了宁司盛的腰。
“在三哥面前,我什么都不是。他才是战神,只要他能救同州的百姓。”宁司盛继续发泄似的道。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