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渊冷冷凝视着黑衣男,哼,敢叫他老东西?许久未动手,现如今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骑到他头上撒野了不成。
“呵……
不过一只小小的看门狗,这是狗仗人势到处乱吠吗?”
这么喜欢到处乱叫,那他就当一回好人,帮他好好缝上。
缓缓抬起右手,一把锋利的折扇刀出现在了司渊手里。
颇为爱惜的摸了摸自己的老伙计,司渊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黑衣男,随后捏着扇尾招呼也不打一声,直接飞身过去揍人,抬手间,扇头尖利的刀锋飞了出去,上面黑雾缭绕,看着恐怖至极。
那黑衣男对于司渊这番凌厉的攻击并不放在心上,在他眼里,司渊只是一个随随便便就能被钉在墙上的弱鸡。
竟然抬手就想去接下司渊的黑雾扇刀。
“吼!”
随着一声凄厉的吼叫声,黑衣男的手指被扇刀削掉了两根,掉在走廊边。
而转了一圈战绩斐然的扇刀又自动回到了扇尖上,司渊心情颇好的转了转折扇。
“该死!”
被自己看不起的人伤到,黑衣男恼羞成怒,他要弄死这老东西。
也顾不得去捡自己掉在地上的两根手指了,又朝天吼叫一声,发泄自己内心的愤怒。
接着他整个身子彻底被浓郁的黑雾笼罩,走廊的温度瞬间就降了下来。
两人头顶的走廊灯坚挺的闪烁了几下,“啪”的一声爆炸了,整个空间陷入了黑暗,这招吓唬普通人还挺好使的,可惜司渊是鬼王,他根本不怕冷,也不怕黑,他立在半空中,冷冷的看着黑衣男变身,内心丝毫没有波动。
被黑雾包裹着的男人又想对着司渊使出开始对付那个怂货的那招,只不过这次他用上了超两倍的量,一大团黑色雾气从他的身体里被剥离出来,只一眼,就让人感觉满心都是邪恶。
剥离黑雾的男人居然缩小了一个圈,原本和司渊一般高大的身形此刻如同一个老人一般佝偻。
满含怨念的黑雾袭来,司渊不紧不慢的从口袋掏出苏酥的鬼器小阁楼和獠牙,另一只手将折扇刀打开,这把折扇刀乃是苏酥母亲亲手炼制的,自从跟随他起就很少打开过。
打开后的折扇刀只有两个功能,吞噬和转移。
正好苏酥养的这些鬼实力太低了,他原本还在想找个时间去给他们的修炼场所找点怨气加上,这不,刚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免费的送上门来了,真香。
对上折扇的黑雾,瞬间被吸住了,黑雾仿佛有生命一般,拼命的蠕动着想要逃跑,却被折扇死死的吸住。
透过扇骨出来的黑雾乖乖的攀附上了小阁楼,原本小阁楼上的黑雾被众鬼轮番修炼已经吸收的差不多了,有了这团雾气,小阁楼又恢复开始的模样。
怨力对于妖类修炼也是大有帮助的,司渊悠哉悠哉的看着自己的扇子吞吐着雾气,顺手还牵了一丝到獠牙上,等会可以给那只小狐狸用。
黑衣男面罩下的脸变得苍白无比,却仍旧吃力的提供着黑雾。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