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对本王掌根处的齿痕,可有什么想法?”
低沉磁性的暗哑嗓音里,透着一抹微不可查的蛊惑。
夜无极深邃的凤眸中,光芒幽暗不定,薄唇开启的同时,径自将好看的手掌往女子那两瓣粉唇,凑近了一些。
顾长欢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干的好事,羽扇般的睫毛使劲地扑闪了几下。
啊喂,这狗男人心里变态吧,闲着没事留着她咬的牙印干嘛?
难不成,他还要让怀疑的对象在旧伤口上咬一口,比对痕迹?
脑子里产生这个念头的瞬间,就被顾长欢掐灭了!
不可能!
狗男人有严重洁癖,怎么可能让怀疑对象再咬上一口?
除非他疯了!
思及此,顾长欢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大方地接过话茬。
“王爷,你这掌根处的齿痕,看着挺新鲜的,应该是被人刚咬没两天吧?”
坦荡的分析话音在车厢里响起,顾长欢随手一把抓住男人摊在她面前的好看手掌,一通揩油占便宜。
“哎呦,好可惜哦,王爷如果早点把这个齿痕给妾身瞧,妾身还能帮你把疤痕去了呢。”
“如今看来,这齿痕已经留下了,想要完全去除,恐怕是不可能了,啧啧啧……”
纤细的玉手滑蹭过男子掌根处的肌肤,顾长欢端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悠哉模样,连连惋惜。
夜无极冷峻的面庞上,没什么情绪泄露,仿佛女子对他各种揩油视而不见。
狭长的凤眸威胁地眯起,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对面语态自然的女子,冷不丁道:“咬本王。”
“啊?”
顾长欢抓着夜无极乱摸的素手,差一点就要抖着把男人的手掌丢开。
“咬本王。”
夜无极目光冷冽,冷声重复。
不容置喙的磁性话音,霸道地钻入耳朵,顾长欢心肝猛地颤了颤!
这狗男人居然挖坑给她跳,当真是大意了!
“王爷,你是妾身的夫君,就算是名义上的,妾身也不能作出伤害夫君这种事情呐~~”
顾长欢清丽的杏眸中,狡黠的精光一闪而逝,矫揉造作地嚎了一嗓子。
打死都不能咬,不然,她死定了!
“王妃不肯?”
夜无极敛眸,看向对面女子的目光愈发凌厉,仿佛要将对面女子看穿似得。
顾长欢压下狂跳的心脏,继续装模做样地造作出声:“王爷,妾身刚不是说了嘛,你是妾身的夫君,妾身不能咬你的。”
“王妃做贼心虚?”
听到这话,顾长欢恨不得拿块豆腐把自己给撞死,她是猪嘛,强了男人还给人留下把柄!
这下好嘛,人家拿着正经的证据,找上门来了!
心里快呕死的顾长欢,杏眸中一抹精光一闪而逝。
紧跟着,她那双眼眸里就有一抹通红逐渐升起。
用力地吸了吸鼻子,佯装出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娇柔地开嚎。
“王爷,妾身好冤枉啊!”
“天盛朝的律法有明令规定,不允许女子故意戕害夫君的身体!”
“妾身不想成为一个毒妇,嘤嘤嘤~~”
女子水汪汪的眼睛里,蓄满了委屈的泪水。
在夜无极的冷厉目光下,两行灼热的眼泪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遮住绝色容颜的丝巾。
夜无极目光灼灼地盯着哭得声泪俱下的女子,眸色渐沉:“咬本王,王妃便能自证清白。”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