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恬恬把钥匙插进青铜大锁,但是锁孔里面和生锈了似的,她抓住钥匙柄奋力转动。徐冰手里紧握着青铜长剑死死的盯着木棺:“恬恬,快点!”
徐冰看到抓住棺材壁的那只手的指甲渐渐伸长,而且还是血红色的指甲。随后一顶官帽起身出现,棺材里面的尸体坐了起来,徐冰:“起尸了!真TM的起尸了!”
“咔嗒”,洛恬恬终于拧动了青铜大锁,她拉开铁栅栏的大门:“快走!!”。徐冰推了推洛恬恬的后背:“快走!我在你后面!”,洛恬恬一步作三步飞快的跨上楼梯。徐冰紧跟着洛恬恬,时不时的回头看看后面。楼梯有两段,两人迅速跑过楼梯拐角,飞奔向第二层
徐冰回头看了看楼梯拐角,一只手抓住了楼梯扶手,那只手带着血红色的修长指甲。徐冰一把搂过洛恬恬,小腿发力,猛地一下跳上五阶楼梯。结果他被最后一阶楼梯绊倒,胳膊护着洛恬恬,摔到地面。洛恬恬:“没事吧”,徐冰:“没事儿”。洛恬恬:“那就放开我吧”,徐冰:“矮油,等等,我好像有点头晕,让我缓一缓”。洛恬恬看着徐冰一只手装模作样的捂着自己头,一只手还抱着她不放开
洛恬恬:“行了,赶紧起来”,徐冰知道装不下去了:“哦”。徐冰扶着洛恬恬站起来,他看向楼梯口,吓了一大跳。那个身穿蟒袍的凶尸正站在他刚刚跨过的楼梯口,血红色的眼睛盯他
徐冰:“我艹,就差一点儿”,洛恬恬看了看楼梯口的旁边,盘坐着一个人形“雕塑”,身上贴满了密密麻麻的符咒。那身穿蟒袍的凶尸,竟不敢越过楼梯口半步。洛恬恬指了指盘坐在地上的身上贴满符咒的人形雕塑:“是这个雕像挡住了凶尸,这应该是一个非常厉害的镇邪之物”
徐冰一睁眼凶尸从楼梯口消失了,随后下面一层传来那对情侣的尖叫声。徐冰摸了摸脑门的汗:“这个凶尸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也有点太真了吧,搞得有点瘆人啊”,洛恬恬:“假的?我看不像,我估计是真的”。徐冰:“我艹,那不就出人命了嘛,不能吧”,洛恬恬:“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棺椁旁边那些东西给我的感觉不像假的。我没和你说过,其实我爷爷奶奶就是考古学家。小时候我就经常接触一些从墓里出土的文物,也遇到过一些怪事。所以我才那么喜欢看盗墓系列的小说”
洛恬恬吸了口气:“而这里的东西,给我的感觉太过真实了。我甚至能感受到那种气息,就像我曾见过的那些古老文物一样”
徐冰:“也许是某种原因营造了这种氛围吧,让你产生了某种错觉”,洛恬恬:“有可能,不过有一点我可以确定,这个鬼屋绝对不简单”。洛恬恬:“现在暂时算是安全了”,她在旁边坐下休息。徐冰:“恬恬,你为什么对这个鬼屋怎么执着,一直想来玩”,洛恬恬:“因为上次来的那一次,让我有点耿耿于怀,我对那个结局很不满。我有时候对一件事耿耿于怀,就很想把它再做一遍,直到我满意为止”
徐冰:“没事,这一次我一定陪你鬼屋打通关!”,洛恬恬一笑:“又不是打游戏”,徐冰挠了挠脑袋:“是哦,哈哈哈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