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在正事上有所偏颇。
乔夕月说:“爹爹,这次走可能又要好久。但是您放心,念儿知道最疼爱她的人是爷爷,也会日日想着您的。”
“别,别想我。”邬家老爹笑着拿过帕子,倒了点杯中的香茶,给念儿擦拭沾了点心渣的小手。
香茶清雅的气息就留在小丫头雪白如玉的小手上,清雅中透着几分奶香。
这茶是上等的碧螺春啊。
邬家老爹娇惯的也是没谁了,居然倒给孙女擦手。
乔夕月看得目瞪口呆,邬家老爹却自然而然又满心欢喜。
在孙女身上,真是什么都舍得。别说是碧螺春泡茶擦手,就是琼浆玉液洗澡,这位爷爷都舍得。
擦完手,又给念儿倒了杯温茶漱口,怕糕点太甜了粘在牙齿上,小孩子容易蛀牙。
把这掌上明珠的小孙女安置好了,邬家老爹才继续道:“别想我啊,太难熬了。小孩子心思浅,过几天就把我忘了才好。要不就要天天念叨着,惹孩子上火。”
乔夕月听了心里发酸,哽咽了一声,道:“您是她爷爷,哪有不想的道理。当初也是念儿自己选择要跟爷爷回来的。念儿虽然还小
,可是她心里有数,也知道谁对她好,她也会对您加倍的好、更加的孝顺。”
“好好,既然这样我就更没什么好担心的。”
邬家老爹顺了顺孙女柔软的头发,把她的小辫子搁在脑后,捋顺整齐。
又说:“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的年纪,也没说走不动路,更不用天天有人守着、陪着。所以你们就该干啥干啥去,等我真的老了,就把你们都叫回来,天天的守着我才行。”
“好。”乔夕月知道邬家老爹这么说是为了让自己宽心,就道:“我这次做完了事,就只剩下找天朔回来。等我们回来就办喜事,然后、然后就再给您添个孙子孙女。”
“好好,有这样的打算就好。”邬家老爹笑的眼泪汪汪的,连连点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念儿从乔夕月的腿上条下来,又爬到爷爷的腿上坐好。
然后用小手抹去爷爷眼角亮闪闪的泪珠。
又抱住邬家老爹的脖子,说:“爷爷,念儿其实舍不得您,但是我不能说出来,我怕您又担心又想我。但是我跟娘亲出去,是为了长本事,将来好好的保护您,也保护咱们邬家。”
说完,念儿把小脑瓜靠在爷爷的肩膀上,拍着爷爷的背说:“爷爷的腿疼,念儿给您带貉子皮的护膝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