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椋瞪着乔夕月,竟然是没明白她的意思。
乔夕月才知道这是误会了。
解释道:“冯大哥,不是我要你拿木棍打我。是我这里有银针要取出来,我觉得叼根木棍有止疼的效果。”
因为不能用麻药,乔夕月不知道这个过程自己能不能受得住。
但她现在迫切的恢复从前的记忆,因为她要知道自己和邬天朔曾经的所有。
也只有全部都知道了,才能去找他。
乔夕月一直没有给自己诊脉,其实是想要忽略病重的事。
她觉得精神力能够战胜一切。就算是死,也要先找到邬天朔再说。
冯椋捏着那张纸看了半天,这才起身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凤仙端着温热的米汤进来,浓厚的米香味让乔夕月的肚子一下子叫起来。
胃部痉挛似的疼了一下,让她拱起身子好像是一只虾米。
凤仙连忙个她拍了拍背,问她:“要不我喂你吧。我虽然看着粗手大脚的,但是心挺细。”
“不用。”乔夕月虚弱的喘了口气,说:“这一年多都是你在照顾我,我当然知道你心细。”
只是她要尽快恢复体力,还要去找邬天朔,往后的一切都要自己去做。
所以从醒来的那一刻起,她就要靠自己的努力去克服所有困难。
实在端不动碗,乔夕月就弯着腰就着桌子吃。
手捏着勺子都有些抖,但她尽量不洒在外面,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进去。
凤仙看着乔夕月那艰难的动作,眼圈忍不住又红了。
可是明明觉得这个女人太难了,却又偏偏可以感受到她身上的那种坚毅。
“好了,谢谢。”乔夕月笑了笑,把勺子放下,还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吃饭这样简单的事情,对现在的她来说都有点困难。
也不知道取出银针的过程会不会顺利,又或者自己根本就等于是在送命。
可别无选择的时候,死而后生才是真正的对的选择。
所以乔夕月也无谓、无惧了!
冯椋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城里,但不是去他们最近的城镇,而是要跑到三十里外的另一个城。
据说那里的大夫更好,药铺更大,他是要给乔夕月买最好的银针和材料。
乔夕月也没有闲着,让凤仙给她找来剪刀和红纸,开始剪窗花。
凤仙就不明白了,这不过年也不过节的,剪窗花做什么?
乔夕月一笑,把散在腿上的纸屑抖落干净,说:“剪个
囍字,给你和冯大锤成亲用。”
“还没影的事呢,你胡说什么。”凤仙的脸红了,坐在乔夕月身边说:“我看你这是给自己剪的。你现在醒了,邬家兄弟也快找回来了。你们就成亲。”
“嗯,找到他就成亲。”乔夕月又开始低头剪窗花。
过了一会儿才说:“这是锻炼我手指的灵活性。我准备取出头上的银针,但是不能有差池。”
“你就不能多等等?”凤仙急了,按住乔夕月手里的红纸和剪刀,说:“冯大哥都说去找人了,也许过几天就有消息了呢。你不能刚刚醒过来又折腾,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你们不会找到他的。”乔夕月认真的说:“他自然有自己的办法去找他娘亲。但他身上的灵蛊没了,可能会遇到很多的凶险。为了避开这些,他会隐蔽行踪,所以不容易被找到。”
就连乔夕月现在都不知道邬天朔可能会在哪里,否则她也不用冒险取针了。
顿了顿,乔夕月又道:“若是我真的出了意外,你们马上封锁消息。若是有一天他回来了,你们就说我去找他了。”
邬天朔一定会再去找乔夕月,可能终其一生都在寻找她的路途上。
谎言或是归宿,究竟哪一个会实现?
乔夕月笑着摇了摇头,发现自己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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