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是邬天朔进来的时候,凤仙虽然不是穿戴整齐,可是也穿着鞋子和外衫。
还是摔在床下,而不是被人按在被窝里打晕的。
凤仙就道:“我想出恭。穿了衣裳刚起身就听见屋里有动静。借着月光才看见是个白白的高个子,然后她就冲过来给我打晕了。”
至于丢没丢东西?
凤仙四下看看,说:“我家真没什么好偷的。没有值钱的东西,也没有祖传的宝贝。而且那个人好像就是在屋里转悠,走路发出的动静,不像是在翻东西的动静。”
这个可是更奇怪了,不是偷东西的,假扮成那个样子只为了吓唬人吗?
还是说,有什么疑点是漏掉的,但是很重要?
乔夕月拍拍凤仙的肩膀,示意她安心坐在床上等。
她在屋里慢慢的转悠着,看看能不能找到一点头绪。
凤仙的一双眼睛就看着乔夕月,大概也知道了她的意思,就说:“不是那边,再往右边点。对,我最开始听见动静,就是从那个方向传来的。”
乔夕月按照凤仙的指示挪了几步,又转悠起来。
地面是方砖铺成的,因为年久失修,已经有不少砖块碎裂开。也可以看见下面没有什么凹陷
的地道,露出来的都是黑色的泥土。
视线再慢慢上移,墙角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东西。
而且凤仙说穷,也是真穷。
差不多真的是家徒四壁,连个像样的柜子也没有,自然也装不下什么要紧的东西。
那个白影究竟在找什么?如果不是在柜子里,难道是……墙上?
乔夕月再向上看,就见墙上斑驳不堪,已经很久没有粉刷了,露着灰泥和土坯。
“这里原来是放什么的?”乔夕月指着一块剥落了墙皮的地方问:“这个印记看来,应该是挂着什么东西。上面的钉子掉了,东西挪走了?”
“原来挂着个平安符。”凤仙想了想说:“也不是正经的平安符,就是一个荷包,里面装着些祈福的东西,香草、铜钱、和一张符咒。”
“谁画的符咒?”乔夕月追问。
“先祖父。”凤仙想了想说:“我祖爷爷将摸骨卜卦的本事交给我了,但是还有些天门符咒的本事没有传下来。按照祖爷爷的说法,我是女孩,长得再怎么高大结实都是阴性体质,这个根本就改变不了。而天门咒术则是传男不传女,我是没法继承的。”
乔夕月“嗯”了一声,转头看着邬天朔。
邬天朔点点头:“白影找的应该就是那个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