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现在根本没法给自己治病吧。我带你去找大夫。”
“我稳定一下就能诊脉。”乔夕月靠在邬天朔的怀里,连呼吸都是浅浅的,说:“我现在有点发虚,没法诊脉,也判断不准。”
“还是去找大夫。”邬天朔说:“你这样耽误不得。万一真的晕过去了,我会慌的要死。你忍心看着我着急吗?”
当然不忍心。
可乔夕月又怕是另外的情况,只是她现在不好说,也不能说。
其实那个麝香香囊,乔夕月并没有一直戴在身上。
而且麝香要贴身带着,还要带很长时间才会有避孕的作用。
乔夕月只是把那块麝香放在随身的皮兜里,就算是带上一年都不会有太大的作用,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只是昨天晚上邬天朔神神秘秘的去翻找,乔夕月正好想到试探一下,所以才取出来拿在手里。
也就是说,他们这段时间在一起,乔夕月其实没有采取什么措施,怀孕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如果不是昨天晚上的小小插曲,乔夕月恨不得现在就公布结果。
但现在她不想说,也不想给自己检
查,也有点……不想怀孕了。
“月儿?”邬天朔发现乔夕月在走神,吓得赶紧问:“你可别犟了,那头驴子都没有你犟。我带你去看大夫。”
“不去。”乔夕月一只手拽住树,一只手使劲儿的推开邬天朔。
然后她就像一只树袋熊,双手抱着树不肯放开。
邬天朔本来是又急又慌,却被乔夕月这模样给逗笑了。
哭笑不得的蹲过来,仰着头看乔夕月,然后问她:“说吧,你怀疑的情况,和我猜的情况是不是一样的?”
“啥?”乔夕月摇头,苍白的脸上有一丝红晕,嘴硬道:“没有。”
“你知道我猜的是什么?”邬天朔摸了摸乔夕月的膝盖,小心翼翼的藏着自己心里的惊喜,说:“如果是呢?你打算一直瞒着我?”
“不是,不会的。”乔夕月继续摇头:“我就是感冒了,胃不舒服而已。”
“那好,我们现在去看大夫,给你开药治病。”邬天朔说完就来抱乔夕月。
结果乔夕月死死抱着树,邬天朔又不敢用力扯她胳膊,生怕给她碰疼了。
俩人揪扯着,谁也不退半步。结果就听见树上有动静?
两人一抬头,一张大白胖脸几乎就怼在俩人的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