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我……”
邬天朔发现自己词穷了,解释的话在嘴边却不能说出来。
他怕说出口的话变了意思,被错误的解读之后反而带来不好的结果。
乔夕月暗自叹了一口气,却更加误会这是邬天朔不屑于解释。
“我们不该有矛盾和猜疑。”邬天朔在乔夕月的身后躺下,伸手将她重新抱在怀里,说:“你心里有不舒服的地方可以告诉我。”
“没有。”乔夕月轻声说:“刚才或许有一点,但是现在我困了,不愿意想太多。”
“那就睡吧。”邬天朔亲了亲乔夕月的发顶,说:“你想知道的、包括我心里的想法都可以说给你听。只要你问,我必定坦诚。”
只怕你却问都不肯多问一句。
邬天朔也觉得心里委屈,因为乔夕月曾经答应过他,也已经有了要宝宝的打算。
结果现在从头开始,一切都是那么艰难。
黑夜沉沉,深秋的风吹过洞外的树枝,发出纷乱刺耳的“呼呼”声,像是未知的野兽在大口喘气。
乔夕月其实是睡不着的,但她忍
着一动不动,呼吸都尽量放缓。
邬天朔也没睡,抱着乔夕月的手臂略显僵硬,大手也有些不知道该放哪儿好。
两人还是第一次躺在一起,却彼此都觉得尴尬难受。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乔夕月忽地转身抱住了邬天朔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胸口。
邬天朔怔愣了一下,立即双手紧紧拥住她的身子。这才发现乔夕月竟然在发抖。
“怎么了?”邬天朔不断亲着她的头发和额头,用最轻柔温暖的声音问:“哪里难受还是心里不舒服?跟我说出来,别憋着。我会心疼的。”
“没有难受,只是心里不舒服。”乔夕月小声的说:“我不该太矫情,但我忍不住。我承认自己有点恃宠生娇,但我真的很怕失去这份安稳。我们先努力安家好不好?”
“我明白了,对不起。”邬天朔真的好心疼啊。
他最深爱的女子,他恨不得把一切最好、最珍稀的东西都双手奉上的女子,却始终没有给她一个安稳的家。
雄兽向雌兽求爱的时候,往往都会先筑窝、找一个天然又隐蔽的山洞,也方便以后哺育幼崽。
身为男人的他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东西,只想直接去拿最美好的成果,难怪他的心肝宝贝要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