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夕月和邬天朔出了狗贪官豪华如私人别院的官府,也没回家,就直接去了地契上的那片山林。
现在那是他们的合法属地了。
别说是盖房子,就算是把山挖平、填了那乌漆麻黑的深水塘,也是合理合法的。
大犟驴驮着乔夕月走了一段,竟然认出了是回山林的路,顿时就撒欢起来。
一溜小跑,差点给邬天朔落下老远。
乔夕月赶紧给驴子拉住了,回头朝邬天朔喊:“这怕是头野驴。瞧它这劲头,能在山里称霸王。”
黔驴技穷的故事都听过。就是不知道这头大犟驴是不是黔驴,会不会几招假把式。
邬天朔用起轻功跑过来,揪了一把驴子的耳朵,说:“这片林子还小,估计没有什么凶兽。要不给它弄到更远的深山老林里去,看看它能神气多久。”
大犟驴好像听懂了似的,一对长耳朵抖了抖耷拉下去,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乔夕月“咯咯”的笑,说:“下次把貂鼠带上,也放回林子里养着。看看它还有没有本事自己觅食。”
“够呛。”邬天朔叹了口气,说:“那小东西让你给喂的胖了三圈。别说是放归山林,要是你不给它准备好吃的,都得饿死了。”
乔
夕月是惯孩子家长,念儿在身边的时候也是宠溺着,护犊子。
不过念儿很是乖巧懂事,乔夕月在正事上也是要求严格。
小姑娘就长的很好。人漂亮,脾气秉性都不错。
可换成了不会说话、只会撒娇玩闹的小貂鼠,乔夕月就没了原则和底线的宠着。
哪怕是小貂鼠磨牙咬坏了她的鞋子,乔夕月都舍不得打一下,最多就是假装生气吓唬吓唬。
结果那只貂鼠现在被喂养的皮毛光亮,圆头圆脑。
哪里还有原来细瘦苗条的机灵样,再喂下去都要变成加菲猫了。
土肥圆的貂鼠放在山林里,分分钟成了其他兽类的美味佳肴。
乔夕月听邬天朔吐槽听的直乐。
再想想那小貂鼠抱在怀里都有点沉重了,也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别的不说,宠物也会得三高啊。
万一小东西得了糖尿病或是高血压,她可不是兽医。
“减肥。”乔夕月一拍驴子脑瓜,说:“回去就给小东西减肥。只要健康不要胖。”
邬天朔:“……”媳妇,咱们不能想一出是一出啊,得坚持。
说说笑笑的,他们又回到了山林。
上次来这里是一番凶险,差点被那罕见的双头蛇弄死在深渊寒潭里。
不过也算是因祸得福,地契已然在手,这里的一草一木、不管是石头还是白玉原石,都属于他们的。
乔夕月下了驴子,依旧是解开缰绳放它在树林外围吃草。
这驴子开心的到处撒欢,摇头晃尾巴还打响鼻。
乔夕月看着只是笑笑,回手和邬天朔拉着手进了树林。
邬天朔就道:“你呀,养的宠物都这么个性。本来是头大犟驴,现在变成犟野驴了。估计也就你能治得了它。”
这头犟驴连邬天朔都不怕,倒是真的怕了乔夕月动刀子。
说着话,两人就往之前埋下的陷阱走,看看有没有什么猎物。
别说,还真有意外收获,居然逮住了一头香獐子,也就是产麝香的麝鹿。
而且这陷阱是吊式的,香獐子被几根结实的藤蔓缠住,吊在半空。
它不能回头也吃不到自己肚脐的香囊,而且也不会被其他野兽吞吃掉。
“取香。”乔夕月兴致勃勃的道:“取了香还可以放了它。”
邬天朔立马放下陷阱,将那头香獐子按住,让乔夕月方便取香。
这头香獐子个头还不小,香
囊完整漂亮,也是珍品。
取完香囊,又给它简单的消毒包扎,以免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