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天朔眼看着乔夕月就在自己眼前坠落下去,也是懵了。
凭着本能他想随着乔夕月一跃而下,护她周全;可是理智又将他拉了回来。
不能冲动!
若是两人都跳下去,谁来救他们上来?
乔夕月身子轻,落下去或许没有太大的危险。
若是他也跟着跳了,说不定又出其他状况。
想到这里,邬天朔立即退后半步。脚踩到实地,确定安全之后趴着朝下看。
乔夕月坠落的是一个深坑,直上直下的好似一口井,但是比井口要宽很多。
下面黑洞洞的,竟然一眼看不到底,月光也根本找不下去。
但所幸并没有听见乔夕月的惨呼。
“月儿。”邬天朔焦急的喊:“你别怕,我马上就来救你。”
“我没事。”乔夕月的声音传来:“下落时正好抓住一根长藤,下面还有很多枯叶,没摔着。”
邬天朔这才松了一口气,忍不住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后背也全都湿了。
乔夕月也是虚惊一场,还以为自己会摔伤。隐约觉得刚刚恢复的腿又疼了起来,不过肯定是心理作用。
下面的空间更大一点,而且没有腐朽难闻的气味。
长藤
从上面一直垂落下来,乔夕月抓住用力扯了扯,确定结实可以爬上去。
“这里有点奇怪。”乔夕月怕邬天朔担心,仰头朝上面说:“你在上面等等,我查看一下。”
“先上来,让我确定你没事。”邬天朔焦急的说:“否则我就下去接你。”
“别,我上去。”乔夕月赶紧安抚道:“我上去和你说。”
不过上去之前,乔夕月在地上抓了几把干枯的叶子和泥土,用手帕包了系在腰上。
邬天朔也解了身上带的绳子,本来是打算捆猎物的,现在倒是派上了用场。
一头牢牢系在就近的一棵树上,一头垂下去,他也开始往下爬。
向下几尺深,就看见了乔夕月说的那根树藤。
也正好乔夕月从下面攀爬上来,邬天朔就将她接了上来。
一上来,邬天朔就把乔夕月狠狠抱进怀里,用力的拥着她的身子。
乔夕月也知道事发突然,不由得一阵后怕,轻柔的偎进他怀里。
“我真的没事。”乔夕月说:“就是手心给磨破了一块。”
要是说一点事没有邬天朔反而更担心,不如用小擦伤吸引他的注意力。
果然,邬天朔急巴巴的放开乔夕月,拉住她的手检查。
乔夕月最近几个月都没干什么活,手心嫩的跟新生儿一样。
她掉下去的时候拼命抓住了树藤。因为冲力过大、树藤又粗糙,双手的手心已经磨的惨不忍睹。
“这是破了一块?”邬天朔皱着眉头,拿出药粉给乔夕月擦药。
一边轻轻的“呼呼”一边说:“你倒是坚强,这么疼还能爬的上来?”
“我总不能在下面坐以待毙。”乔夕月笑着说:“就算知道你会来接应,我也没有装柔弱的道理。”
邬天朔叹了一口气,又疼宠的捏了捏她鼻子。
这就是他看上的小女人啊。
即使再艰险、再疼痛,也是有那么一股子韧劲,绝不服输也不会轻易低头。
“没事,一点都不疼了。”乔夕月看着自己被包成粽子的双手,用还算完好的指尖触了触邬天朔的额头,说:“我给你说说下面的情况。”
“嗯,你说。”邬天朔将乔夕月抱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下巴搁在乔夕月的肩头。
好像只有这样抱着她,感觉到她乖巧的坐在自己怀里,才能不那么害怕。
刚才真是吓死人,一颗心都要停跳了。
“你别抱那么紧啊,没事了。”乔夕月嘴上这样说,还是回抱住邬天朔。
她
能够明白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