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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时候是个乞丐装,什么都没有。拄着的那根棍子也早都丢了。
准备走了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乔夕月打算回屋把这阵子采的草药整理一下。
有些草药很珍贵,看见了没有道理不采回来。但是药草茶用不着,她就晒干了准备带走。
没想到一进屋,就看见自己睡觉的床东头躺着个人。还是个身高、腿长的男人。
乔夕月懵了,不知道这家伙窜进来躺在屋里做什么。
再说,这是她和小桔两个人的屋子。
白天晚上都是只有俩个女子,突然多了个男人算怎么回事。
就算她不在意,对小桔的名声也不好吧。
“阿寻?你起来。”乔夕月叫的很大声。
没想到阿寻仍旧跟睡死了一样,还是直挺挺的躺着。
乔夕月一开始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又觉得这根本就不好笑。
走上前就是一巴掌,直接拍在阿寻的脸上,想要把他拍醒。
可没想到这一下没把阿寻拍醒,反而把乔夕月给吓了一跳。看看自己的手,默默地吞了一下口水。
凉!入手冰凉,简直没有活人的气息。
乔夕月低头仔细看看,确定阿寻胸口还有微微的起伏。
否
则她真的要以为,这家伙死到了自己的床上。呃,这么想也不太对。
反正就是现在的阿寻和晚上的小桔一样,活不活、死不死的,浑身冰凉直挺挺的吓人。
乔夕月一把抓过阿寻的手腕,给他诊脉看看什么原因。
阿寻没有小桔那样的抗拒,也不用半夜偷偷摸摸的。
乔夕月仔细捏着阿寻的手腕才发现,他血脉之中有毒素。
中毒的迹象非常浅,如果不是非常认真仔细的探查,几乎不能发现。
这人什么时候中毒了?
还是说……
乔夕月正在琢磨着,忽然感觉手上一紧,是阿寻反手将她的手握在了手心里。
阿寻的手很大,手指纤细修长,也是冰凉凉的。
此时乔夕月的手被紧紧握住,却能够感觉到他的手心温热干燥,十分有力。
“你可算回来了,我还以为自己死定了。”
阿寻委屈巴巴的看着乔夕月,口气软的好像要哭了似的,说:“你不是会医术嘛,快给我看看。冷死了。”
乔夕月一愣,低头看看他握着自己的手,有点不太明白状况。
这是?在跟自己撒娇吗。
“你碰了什么东西?”乔夕月问:“回忆一下,我才好给你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