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天朔笑起来很好看,按理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七阿公应该给个回应才对。
没想到这老头高高的个子、冷着一张脸,和他之前端着的那个火盆截然相反,冷的能掉冰渣。
邬天朔不明白七阿公瞪着自己做什么,还想陪着笑脸再说两句话。
没想到七阿公一步过来,捏了捏邬天朔的肩膀,又拽了拽他胳膊。
邬天朔一脑门问号的时候,又在他腰、腿上分别捏了两把。
这、这特么是对自己上下其手?
可是看着七阿公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又不太像是那种变泰的坏老头啊。
“阿、阿公,您这是对我有啥意见吗?”
邬天朔都懵了,也不知道这位阿公是不是能听见。
急得大少爷赶紧说:“您要是有意见,让阿婆来警告我一声,犯不着自己动手啊。您也这把年纪了,别不小心闪了腰、抻了筋。”
七阿公好像是不太高兴,板着脸又拍了一下邬天朔的后背,这才转身进屋去了。
大少爷那个懵逼啊,就别提了。
这是一出什么戏?还是在考验自己呢?
可是他们天黑才来到这村子,到现在也才一个多时辰。住进来的时候都没意见,这位七阿公要考验啥
?
邬天朔就在院子里发呆。
乔夕月端着水盆出来倒水,叫着他问:“天朔,你干嘛呢?还有水,你进屋洗漱睡觉了,外面冷。”
“唉,来了。”邬天朔懵懵懂懂的进屋,闷着头洗漱,也想不通那位七阿公的心思。
这么一闹腾,倒是把之前窜出来的火气给压下去了。
直到熄灯上了床,乔夕月侧身在他身边躺下来,大少爷才反应过来。
“月儿。”邬天朔一翻身,把乔夕月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毛茸茸的脑袋就在乔夕月的颈间蹭,喃喃的叫着她的名字,大手在她背上一下下的拍,还越拍越往腰下。
“天朔,你现在……唔唔。”乔夕月的话根本没说完,就被大少爷给堵了个严实。
好一会儿才被放开,就感觉耳畔一暖,是大少爷在她耳朵边吹了口气。
又听见他温和、沙哑的嗓音,慢声细语的对自己说:“月儿,我的状况自己知道。你要是再说这些,我怕是两条腿好了,另一条小腿就给憋废了。你就想你男人以后都挺不起来?”
“胡说八道。”乔夕月瞪他一眼,可惜这黑灯瞎火的根本看不见。就说:“我是大夫,能给你治好。可你现在不能太用力。”
“我腰没事,
腿有点没力气,但别处可好使。”
说完还故意撒娇,扭了扭身子往乔夕月身上凑,让她感受一下自己现在壮实成什么样了。
乔夕月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一下子就感受到大少爷憋的老高的热情。
要说不想吧,俩人恩恩爱爱的时候都挺舒服,也没什么可扭捏的。
就算是劳累点,可大少爷绝对比她还使劲儿。
可她真是担心大少爷的身体,这时候逞强落下了病根,遭罪的日子在后头呢。
“媳妇,这个时候你居然溜号。”邬天朔委屈的不行,脑袋都耷拉下来。
唯独头顶上一撮倔犟的呆毛,不屈不挠的站着。
“我没溜号。”乔夕月有心说明白,可她总不能说自己其实是在衡量这事的利弊。
这小两口兴头上的事,哪有那么多好衡量的。
“我错了。”
思来想去,认错是必须的。乔夕月只能承认自己是溜号了。
“那你主动点。”大少爷的声音还是委曲的,按着乔夕月的脑瓜亲上去,说:“你主动我就少累点。要不我不舒坦,心里总想着是自己腿废了,委屈了你。”
“没有没有,你别瞎想。”乔夕月生怕打击了大少爷的自尊心。
男人啊,不仅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