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的解毒药粉,起码有小半捧,一股脑倒进乔夕月 的嘴里。
给她呛的够呛,刚刚昏过去又给憋醒了,还不住的咳嗽。
这么骚的操作,把风影给看楞了,不知道该不该出手给邬天恒一刀。
邬天恒仰头把剩下的解药的渣渣倒进自己嘴里,辛辣又苦涩的味道把他也呛着了。
伸着脖子干巴巴的咽了半天,才算是顺下这口气。
“看什么看,咳咳。”邬天恒又狠狠瞪了风影一眼,声音虚弱却不减凶狠的气势:“小爷我也要干干净净的做人。”
“扑通”说完豪言壮语的邬天恒也一头栽倒下去。
风影懵了半晌,弯腰把乔夕月扶了起来,勉强撑着她送回屋里。
然后又和竹影他们商量,要不要把邬天恒也弄进来。
邬家老爹伤势严重,一直插不上话。
直到卓猛回头问他的意思,才点了点头。
毕竟是亲侄子,也是邬家嫡亲的血脉,总不能给弄死了暴尸荒野。
邬天恒被抬进来,但是没有人搭理他,就直接给人扔在了门口的位置。
地风挺凉的,估计一晚上之后这小子也不会太舒服。
乔夕月醒着,但毒药发作的太强,一会儿发烧一会儿吐血
,把卓猛他们给折腾的够呛。
直到第二天天亮,乔夕月才彻底退烧。但脸色还是青灰的,可见毒性还没有完全解。
倒是邬天恒醒过来之后精神还算不错。
就是昨天割了手腕放血之后没人给他包扎,失血有点多,坐起来就会头晕。
“想不到你的解药还挺有效。”邬天恒靠着墙坐着,脖子歪向左边。
这是他直挺挺的躺尸一晚上,地风还一个劲儿的猛吹,落枕了。
乔夕月撑着坐起来,勉强拖着虚弱的身子给邬家老爹和邬天朔检查伤势。
又给卓猛的骨折伤换了药,才过来把邬天恒歪着的脖子掰正。
“喀嚓”一声。
邬天恒觉得自己的颈椎到脚底的神经串联在一起,酸溜溜的麻,还以为被乔夕月给整瘫了。
直到乔夕月又给他捏了几下,在他后脑勺猛力的一拍。
“吾艹!”邬天恒疼得直接爆粗口。
但话一出口就发现脖子不疼了,才明白是误会了乔夕月。
“谢谢小嫂子。”邬天恒倒是知错就改,嘴也是挺甜的。
乔夕月没搭理他。转头又去看那少年们准备什么早饭。
乔夕月从云澜的手里接过木勺子,在汤里搅拌着。
又回头对竹影道:“你去打水,给他们擦脸洗漱吧。这里我看着。”
竹影虽然在四个少年中算是年长的,可是一直在小风楼那种地方待着,也没什么生活技能。
不会生火更不会煮饭,勉强只能打打下手,洗个野菜什么的。
邬家老爹毕竟年纪大了,骨折伤虽然不致命却真是疼痛难忍。
所以一晚上几乎没睡,忍着疼痛一声不吭的熬到现在。没精神也没力气动弹,只能让人照顾。
邬天朔更是昏迷不醒,昨天晚上还吐过。
但是乔夕月当时实在没力气,只能让竹影给他擦洗一下。
少年们分工合作,连卓猛都有风影帮他端水、递布巾。
唯独邬天恒身边没人。四个少年和乔夕月一样的态度,谁也不搭理这个人。
邬天恒虽然不是邬家大少爷,可也算是二少爷了。一向使奴唤婢,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这么一下子被冷落的难受,张口想叫人还有点拉不下脸。
心里憋着气,终于等到吃早饭了,这小子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
可谁知道乔夕月端着碗去喂邬家父子,卓猛和四个少年各自盛了野菜汤在一旁吃起来,还是没人管他。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邬天恒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