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胎记,说:“我、我这样子真的可以吗?”
乔夕月给他的祛疤药这几天一直在用,脸上的伤痕已经平复了,胎记也在变浅。
二王子觉得一切都太过顺利,反而又有些担心起来。
乔夕月干脆把他往外一推,说:“时辰到了,你先去寨子里巡游一圈,让所有的臣民领略一下你这个新王的风采。记住,你越沉稳大气,就越有王的架势,千万别露怯。”
二王子眨巴着眼睛,一脸纠结懵懂的问:“什么是‘露怯’?”
“就是狗屁不懂的小家子气。”
乔夕月又推他一把,说:“快走吧,铁蒙会护着你。好基友、一起走,组成CP好虐狗。”
二王子:“……”我并不是很懂,但听起来很腻害的样纸?
因为二王子手握王的遗诏,所以三王子就算是不愿意也不敢当面为难,就只盼着这次继位典礼上有纰漏。
不用说也知道,三王子联合了四王子,憋着坏水在等待时机。
乔夕月就是不想给别人任何搞事情的机会,所以典礼开始之前就让二王子出去亮相。
起码三王子不能当众搞刺杀,直接篡位吧。
有时候把事情摊开到明面上,反而让那些暗地里使坏的人没了机会。
王丧期间出了那么大的一场变故,整个主寨的人都低头做人,还有许多失去亲人的仍在悲痛之中。
如今新的王在街上光鲜的巡游,倒是给人带来些许安慰,心底也算是有了盼头。
“二王子和先王很是相像啊。”
“听说二王子继位,会有吉兆。也不知道是什么?”
“嘘,小声点。别是乐极生悲就好。”有人企盼,也有人担忧。
自古以来王位之争,免不了殃及池鱼,他们这些平头百姓最是担惊受怕。
其实老百姓不在乎谁是王,他们只在乎能否安定,是不是能吃饱穿暖。
也不要有战争和杀戮,每个人都能安心的过日子就行了。
所有人的心思和目光都放在巡游的二王子身上,突然不知道是谁惊讶的喊了一声:“那是什么?”
只见天上不知何时升起了一盏盏的孔明灯。
虽然此时艳阳高照,看不清灯里的火光,但暗黄色的草纸被照的泛出金色,飘在空中十分的漂亮。
关键是数量非常多。从四面八方的山上升起来,一下子就多了几百盏,继而又仿佛有上千盏灯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