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消散不去的旖旎。
乔夕月再也坚持不住几番的恩爱,累得昏睡过去。
天色渐亮的时候,邬天朔也猛然惊醒,看着已经昏在怀里的乔夕月,心被拧碎了一样的疼。
“月儿,我、我不会再这样了。”邬天朔把乔夕月轻轻的放下,虔诚的在她额前吻了吻,起身就想要离开。
爱这件事做起来是要两情相悦,但也要适可而止。
心爱的女人成了自己的解药,还要忍受他无止境的予取予求,这又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啊。
所以邬天朔想要离开,哪怕远远地看着她,护着她,也不想伤害她。
如果睡着了会毒发,那他就坚持着不睡。
哪怕不小心毒发了,他也宁可流干了自己的血,也不要乔夕月为了他献祭一般献出自己的身子。
“朔!”乔夕月迷迷糊糊间看见大少爷起身了,一把将他套了一半的裤腿抓住了。
邬天朔一愣,暂时没回过神来,只是茫然的扯着另外半条裤腿。
“别走。”乔夕月声音小小的,还带着点鼻音:“心疼我就抱着我。别走,哄着我。”
邬天朔的心一下子柔软的像是一朵雪白的云,但云中也带着
雨,酸雨酸涩的他的心都要拧成一团了。
“朔。”乔夕月实在没有多少力气,但她还是紧紧捏着邬天朔的这条裤腿不松手。
看着她的小手骨节都泛白了,邬天朔心疼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柔声道:“我不走,就是起来打水,给你洗洗。”
“我不脏,你也不脏。”乔夕月侧过身子,费力的挪了挪肩膀靠近邬天朔,在他的手背上咬了一下,说:“陪着我,哪儿都不要去。”
顿了顿,又说:“等我醒来的时候你还在。”
“好。”邬天朔实在不忍心拒绝,只能又躺回乔夕月的身侧,将她抱进了怀里。
怀里的人马上缩成一团,紧紧挨着他。
但也再提不起一丝的力气,窝进他胸口就昏睡过去。
邬天朔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大手在她头发上一下下的抚过,满心的爱意几乎要溢出来。
怎么忍心走?可这样下去又能怎么办。
乔夕月再醒来,感觉自己变成了机器人,还是许久没有上过油,全身的关节都生锈了。
动一下都难受,酸涩、痛胀,坐起来都要费好大的劲儿。
邬天朔将她扶着靠坐在床头,打来一盆温水准备给她擦洗。
结果掀开被子,全身的青紫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