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天朔觉得,自己可是老聪明了。
起码意志力够坚定,不睡觉就不用酱酱酿酿的,也不用造害媳妇的身子。
却没想到乔夕月竟然误会了,深深的看了邬天朔一眼,眼中满是心疼的怨念。
明明分开了那么久,他对付大公主那一套又拿出来对付自己,苦苦撑着是为了什么。
或许是还在怪自己把邬家弄成这样?或许是怪自己脖子上还印着个别人的牙印子?
莫名的心酸,又觉得自己医术居然解不了这种毒,乔夕月更是自责。
俩人一前一后的往回走,却谁也没说话。
等到卓猛远远的发现气氛不对,这两人中间仿佛已经隔了一道冰墙。
邬天朔是不敢靠近,乔夕月是委屈起来干脆缩在一旁。
卓猛就有点迷:这毒药也不行啊。还不如青楼红楼里的春夏秋冬散呢。
本着好侍卫就要懂得主子心思,替主子分忧的原则……这个原则的基本操作就是:没话找话。
卓猛上前几步,把一张做了标记的地图递上去,问:“月姑娘,这些记号做什么用?”
“哦,这个你收好。”乔夕月这才分了些心思,指着地图道:“我圈起来的地方,你亲自把人布置过去
。按照详细的流程走,到时候我会给你一份流程表。我画叉的地方不用人看守,但要有人流动巡查,不能被破坏掉。”
“好,懂了。”卓猛收起地图,又看看不断回头、却一句话也不说的邬天朔,问道:“大少爷还有什么吩咐?我一起去安排。”
“不用不用。我就是听她的。”邬天朔赶紧摆手,说:“你要办事就去,她安排的事你认真点。我就守在她身边,护着她安全。”
这是大少爷接替了自己,做了随身侍卫的活儿?
可俩人明明连话都不说了,这是闹哪样!
对,可能是觉得自己这大灯泡太亮,最好尽快闪一边去。
想到这里,卓猛很“贴心”的说先回去,接手二王子的那些人,再检查一下临时住的地方。
卓猛走了。乔夕月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她就觉得大少爷是不是嫌弃她?
以前也没这种感觉,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心里很憋屈就对了。
眼看要进寨子了,乔夕月咬了咬嘴唇,走上前捏住了邬天朔的袖口。
大少爷的肩膀一僵,脖子跟生锈一样的慢慢回头,挤出个笑容问:“月儿,有事?”
“你这衣服破了,回头我给你补补。”乔夕月说完,又看
看他裤子,说:“裤子也补补。”
大少爷心头一暖,刚想要点头,又摇了摇头。
补衣服可以,补裤子不是要脱?脱了就怕忍不住,他没毒发的时候也想那个。
二十出头、血气方刚,媳妇又是自己心爱之人,能忍得住就是有病、有大病。
可他又心疼死了,怕自己毒发的时候意识不清,折腾来折腾去的伤了媳妇。
乔夕月就看着大少爷脸色变来变去,心就越来越沉。
可是想着之前都是邬天朔主动,对自己又那么好,索性一咬牙,没羞没臊的又上前一步。
几乎是紧贴上大少爷的胸膛,单手握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勾上了他的脖子,小声说:“一会儿进了寨子就人多眼杂,趁着这里没人,我想亲亲你。“
说着不等邬天朔反应,就踮起脚尖亲了上去。
大少爷这阵子又窜个头,乔夕月个子太娇小,使劲儿也没亲上个唇角,只在他略微有点胡茬的下巴上啃了一小口。
邬天朔顿时就有点冒火,抬头看一眼快要黑下去的天色,狠狠吞了下口水……把乔夕月推开了。
“月儿。”邬天朔垂着头,敛着长长的睫毛,半阖着眼皮小声说:“不行。别闹了,回吧。”
“你、你这个坏蛋。”乔夕月给气的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