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女人,我允许你看我。”蛮子突然站起来说:“但你不要有别的心思,我是不会和你生孩子的。”
啥?
乔夕月立马被这个雷劈的懵圈,心道:我哪有别的心思。
我不过就是想知道他是不是有吸血鬼的血统,才可以让伤口尽快愈合。
如果能够找到关键,还能制成疗效最牛的止血药啊!
但是她又怕自己的想法被这蛮子发现了,以为自己要把他制成药。免不了要挨揍呢。
我只想研究你的药用价值,可你却误以为我馋了你的身子。
这是多大的误会啊!
乔夕月干巴巴的吞了两下口水,才说:“你是不是对‘女人’这个词有误解?或者你们对女人的解释有其他意义,我现在这样叫你的女人?”
“对。”蛮子点点头,说:“夫妻本是一体,既然我已经和你血脉相融,你就是我的女人。”
乔夕月:“……”这阅读理解没毛病,但又好像处处都是毛病。
“不是,你这么说的话,你昨天逮的那条蛇给我喝了血,我不是和它也有点关系?”乔夕月憋着笑,说:“还是说,在你们的认知里,我已经把我男人剁了吃了?”
蛮子头领
一脑门的问号,似乎没明白乔夕月的意思。
但是他再一琢磨,顿时冷下脸,本来就凶巴巴的五官简直叫做“狰狞”。
这蛮子低声吼着:“你宁愿做一条死去的蛇的女人,也不要做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要喂你血喝,做那条蛇的女人是我喝了它的血。”乔夕月一撇嘴,说:“从付出和给予来看,还是那条蛇对我贡献大。”
这阅读理解没毛病啊。
这是从个人利益出发,现实中蕴含着真理,竟然把那蛮子说的哑口无言。
只是一双凶狠的眼睛瞪的更圆了,气势也好像要吃人一样。
乔夕月觉得,自己要是再说下去,他现在就得扑过来咬死自己。
估计真是活不到秋收节,她都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可是憋了半天,乔夕月以为这蛮子头领要发怒的时候,他却一下子挽起袖子,露出了强健的胳膊。
然后反手拔出刀来,用力一下划开了手臂,递到乔夕月的面前:“你也可以喝我的血,我们就还是夫妻。”
乔夕月现在觉得,他对“夫妻”这个词也有误解。
但她可不想告诉对方什么是真正的夫妻。至于这血……
“我留下有用
,谢谢啊。”乔夕月立马把喝汤的小陶碗拿过来,接了一点血。
不知道是这蛮子的血有特效,还是他的唾液可以促进伤口愈合。
正好自己要研究,他就送上门了。
但蛮子的血流了还没有一个碗底,伤口就开始收口、结痂。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了起来。
前后不过两三分钟,匕首割出来的伤口就变成了一条细细的结痂的血痕。
这愈合能力真是惊人,如果能够制药,那许多外伤都不用怕了。包括陈诚的断臂。
蛮子盯着乔夕月把那碗血宝贝似的收了起来,也没有在意。
反正他也献出了自己的血,他们就还是真正的夫妻。
乔夕月也不搭理他,开始摆弄采回来的草药,得想办法先给自己补血。
结果那蛮子就一直坐在旁边看着,好像无所事事。
“你不忙?”乔夕月看了看他,问:“你们多久出去扫荡一次村子?”
“我们只是想要更多的女人和食物、用具。”蛮子头领抱着手臂,脑瓜仰着靠在墙上,懒洋洋的说:“如果他们不反抗的话,其实不会真的要他们的命。”
“你们抢女人、抢东西,还不让人家反抗!”乔夕月气鼓鼓的
攥了下拳头,说:“还对老人、孩子下手,良心何在?”
“那他们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