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媳妇。”邬天朔回头瞄了宫涵泽一眼,说:“亲媳妇。”
“你……”宫涵泽觉得心尖尖开始发疼,生怕是自己想的那样。
但是现在他苦于没有证据证明,只能沉沉的吸了两口气,认真道:“我不是和你开玩笑,是真的想要知道她的来历。”
“她从蛮荒的平原来的。”
邬天朔终于发现了宫涵泽的表情不对,说:“但她和我说过,她还有个孪生哥哥。他们是被坏人种下了裂天蛊,损了心智之后带到平原去的。”
“她有孪生哥哥!”
宫涵泽激动的不行,因为又印证了一条:玥国的夕玥公主和阿童殿下就是龙凤双生。
“你鹦鹉学舌?”邬天朔坐起来,身子疼的他佝偻着背,靠在床头上,说:“你见过她了?还是打听到了别的消息?”
“我在太子遥的山庄里见过她。”宫涵泽犹豫了片刻,说:“她有没有告诉你,她本是玥国的公主?”
“说过吗?”邬天朔皱着眉头努力回想,可是也没大想起来。
其实乔夕月什么出身他是一点都不在意的。
就算她拿个传国玉玺来玩,大少爷也不会有丝毫的惊讶,最多就是一句:与我无关,我喜欢
的就是你这个人。
宫涵泽激动不已,问:“那你可知道,我十年前指婚的又是谁?”
“我哪儿知道。”邬天朔随口道:“我又不常来京都城。你指婚是在十年前,那时候我也还是个小屁孩……”
可是话说到这里,邬天朔不得不停下来,一脸惊讶的瞪着宫涵泽。
宫涵泽就知道他是想明白了。
无奈的点了点头,道:“国医堂的堂主捡到的那个姑娘,被太子殿下带走了。而我前几日见到她,确定她就是我十年前指婚的未婚妻,玥国的夕玥公主。”
难道说……外婆捡到的女子是月姐姐,她却被太子遥带走了?
邬天朔这才知道,为什么外婆来和自己说那些话。原来是不想让自己和太子殿下争女人。
他又看看宫涵泽,不敢置信的摇摇头:“她,她不是你的谁,也不会屈于太子之威。她就是我的女人,是我媳妇。”
“天朔,你可知道我等了她十年。”宫涵泽也是心口剧痛,按着桌沿的手因为用力而指骨泛白,说:“她当初与我约定,等我去娶她的。”
“那是过去。”邬天朔怔了片刻便回过神来,说:“我遇到她的时候,她只是个失去了丈夫、又身怀有孕的可怜女子。
不,她不可怜。她坚韧又聪慧,也从未因为困苦对人或对事服软。”
顿了顿,邬天朔看着宫涵泽自信的一笑,说:“我知道她有多好,所以不意外你和殿下都中意于她。但月姐姐只有一个,她心中有我,我们两情相悦。”
“你也说了,她是中了蛊毒,损了心智。”宫涵泽说:“而我在山庄见到她的时候,确实是个连人都不认得的女子。”
“她现在怎么样了?”邬天朔不介意乔夕月假意顺从、保全自己。
他最担心乔夕月的硬脾气,惹恼了太子遥而受苦。
“逃了。”宫涵泽沉声道:“我接到消息就是她恢复了清醒。等我急忙赶回来的时候,得知她已经从太子身边逃走了。目前下落不明。”
宫涵泽因为乔夕月的再次失踪而揪心。
但相反的,邬天朔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他自认是了解乔夕月的,一个女子能够带着个小婴儿在蛮荒平原上生存,那么逃走对她来说等于是重得自由。
“你放不放我?”邬天朔问宫涵泽:“不放的话你就走吧。”
宫涵泽本来想问他为何不担心,但是又问不出口。
他想要自己去试着了解这个女子,并且问问她是否还
记得自己。
若是情意还在,宫涵泽自认不是个狭隘的小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