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太子殿下肯问一句,那就是和宫涵泽非常好的关系了。
宫涵泽也听的明白,太子意思就是:这匹马,你一定要让给我。
可是殿下要把马送给他的小宠!
这女子该是如何的国色天香,还是精灵美貌?
能把这位弄死人跟碾死蚂蚁一样的太子殿下,迷的送了东西还要让自己调派暗卫保护!
“你该不是?”宫涵泽上下打量邬君遥几眼,压低了声音问:“你是不是要做爹了?所以才如此上心。”
“还没……”邬君遥张口就要否认,但忽然间想起了什么,又改口道:“若是她肯给我这个机会,也不是不行。”
邬君遥是想起敏夫人说,乔夕月已经有了女儿。
若是她愿意,自己做她女儿的爹就是了,也一定好好的疼爱那小姑娘。
可宫涵泽显然想得却是另一个意思,连连点头道:“你行,你可真行。”
既然都做到了这种程度,宫涵泽也只能祝福啊。
不过这马……他又不想让了。
轻易到手的东西有什么意思?
让太子殿下拼搏一番,再将宝马送到美人面前,才更加感人啊。
“殿下。”宫
涵泽扯了扯身上软甲的袢带,说:“您看我这甲胄都穿来了,总要上马试试吧。”
“你的意思是?”邬君遥又不是傻子,立即明白了。
沉着脸道:“那我们不妨比试一番,看这马儿最后是谁的。”
“这就对了。”宫涵泽微微一笑足以倾城。
但嘴上却不肯落了下风,说:“各凭本事吧。你得赢了我,才能牵马去讨好你的美人。”
“好,定要堂堂正正的赢你。”邬君遥难得这样和宫涵泽较劲,倒是也颇有气势。
“殿下,宫大将军。皇上召二位进去。”
皇上身边的近侍李大总管甩着拂尘过来,将两位领进了御花园的亭子。
这凉亭平时是敞开的,如今皇上坐在里面,四周就挂了帘子和纱帐。中间的石桌摆了糕点、水果,还有一壶香茗。
宫涵泽是臣子,当然是要先见礼。
邬君遥倒是没有太客气,随后向皇上见礼打个招呼,就和宫涵泽一左一右的坐下了。
南厥国的国军今年才四十过五,可是长得非常老,起码像个六十岁的老人。
而且身子佝偻着,眼神也有些浑浊。
看着一旁的儿子半天,才说了句:“君遥
啊,你气色不错。”
“谢父皇,儿臣托您的鸿福。”邬君遥欠身给皇上倒茶,又问:“父皇最近睡的可好?头还痛吗?”
“睡得好,吃得香。”国君跟个弥勒佛似的笑了两声,又说:“就是头痛的毛病还犯。”
说完又转向宫涵泽,把这位爱卿打量几眼,叹了口气道:“宫爱卿看起来又年少了不少。朕记得你比君遥还大着几岁呢,也有三十了吧。怎么看着……比他还要年少一点?”
“我这是皮嫩,心都老了。”宫涵泽和皇上也不见外。
宫涵泽的父亲宫老将军战死沙场,母妃刚烈殉葬,那年他才九岁。
皇上感念老将军忠义,母妃忠贞,也疼惜他没有叔伯亲戚,更没有兄弟姐妹,就接入宫中抚养到十六岁。
所以宫涵泽和邬君遥关系好是因为发小。和皇上、皇后也有几分亲厚。
皇上听了这话也跟着笑,转而又问:“涵泽啊,你这早就过了婚配的年纪,朕十年前个你指婚的公主也是下落不明。现在可有心仪的女子,朕再指于你。”
“多谢陛下。”宫涵泽躬身施礼,认真的道:“我与公主两情相悦,终身相许。何况她只是失踪而已,或许哪天就有缘相见了。陛下也说涵泽长得皮嫩,可能
就是老天感念我对公主的心意,让我不敢轻易老去吧。”
“你这孩子啊,竟这般深